總編輯向解剖主任發壞;
黑心的責任編輯雪上加霜;
皮皮魯批准行動計劃
皮皮魯透過門鏡往外看,是那位給舒克做手術的動物實驗室主任。
他來幹什麼?
“你們倆先到屋裡躲一下,給舒克做手術的那位主任來了。”皮皮魯對舒克和貝塔說。
“你的救命恩人來了,你應該報恩。”貝塔逗舒克。
“我能當面謝他嗎?”舒克認真地問皮皮魯。
“我先看看他來這兒的意圖再決定。如果可以,我會叫你的。不過,五角飛碟可不能洩露。”皮皮魯說完朝大門走去。
舒克和貝塔躲進裡屋。
皮皮魯開門。
“您好。對不起,我有點兒事想求您。”解剖主任顯得拘謹和不知所措,和數日前的他判若二人。他手裡拿著皮皮魯送給他的名片。
“請進。”皮皮魯熱情地將舒克的救命恩人讓進客廳。
解剖主任坐在沙發上環顧皮皮魯的家。
皮皮魯從冰箱裡拿出一筒飲料遞給客人。
“我……有點兒……事……”解剖主任吞吞吐吐。
“您先喝口水,只要我能辦,一定盡力。”皮皮魯說。
“您能幫我,只有您能幫我。”解剖主任的情緒突然進人激動狀態。
“您先喝口水。”皮皮魯說。
解剖主任喝了一口飲料,穩定一下情緒.說:“是這麼回事,我從事動物解剖研究近40年了。在這加年裡,我幾乎放棄了一切娛樂,埋頭動物解剖研究。近3年來,我將我的研究成果寫成了一部50萬字的學術著作,書名為《動物解剖學探秘》。”
“您真了不起。”皮皮魯也是搞學術的.他知道其中的艱辛。
“您先別誇,書還沒出版。”
“為什麼?”
“書稿送給出版社後,出版社認為這是一部有重要學術價值的著作。”
“那就快出呀!”
“沒這麼簡單。一天,該出版社的總編輯單獨約我談話,他提出將他的名字也印到書上。”
“他當這本書的責任編輯?”
“不是,他要作為書的作者和我的名字印在一起。”
“有這種事?!”
“他說他也很喜歡動物解剖學,還說他5歲時解剖過螞蟻。他還暗不我說,如果不同意,這本書就出不來。還說這種書出一本賠一本,沒人願意出。”
“這不是強盜嗎?!他圖什麼?”
“他說有了這本書,他就可以在下次評職稱時評上編審了。”
“流氓。你同意了嗎?”
“開始我不同意,後來我實在是走投無路,我太想看到自己的學術著作問世了,只能同意。”
“你錯了。這好比一個強盜闖入你的家,你就把一半財產拱手送給了強盜。”
“我是錯了。我以為我讓了步書就可以順利出版了。前幾天又節外生枝,這本書的責任編輯突然向我提出要和我對半分這本書的稿費。”
“無賴!一群文化惡棍!知識痞子!”
“我開始不同意。他說他為這本書付出了巨大的勞動。”
“這是他的工作,他已經為此拿了工資!”
他說他家生活拮据,上有八十高齡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嬰兒……”
“乾脆說自己是非洲災民得了。”
“人心都是肉長的,我禁不住他的哭訴,就又同意了。可現在我越想越不是滋味。錢和名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我覺得我的尊嚴沒有了。你想想看,一個沒尊嚴的人即使他得了諾貝爾獎,即使他當了美國總統,如果在全球52億人中排名次他不也只能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