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看了一下盤子裡的頓牛頭,又看了一眼王金童的眼神,突然明白了過來,對兩個女孩道:“你倆先吃著,我和金童去買一下霍老大要的大木箱子,這市集要散了,咱倆買完馬上就回來。”
兩個女孩吃吃喝喝,對著王金童和孟子凡一揮手,同聲道:“去吧,去吧。”
兩個人出了醉仙居,王金童已經在下樓的時候,把事情告訴孟子凡了,為了確定旁邊那屋是不是跟著他們的,兩個人出去後,駕著馬車,在周圍轉悠了好幾圈,但看見那輛馬車跟過來。
孟子凡道:“好像不是跟著咱們的,是不是你多心了?”
王金童想了一想,搖了搖頭道:“不是跟著咱倆的,很可能是跟著欣然或是任路路的。”王金童說完,兩人又回到了醉仙居。
當然後院的那輛馬車還在,又問了夥計,旁邊那包房的人也沒走,王金童和孟子凡進屋後,欣然和任路路已經吃飽了,王金童告訴她倆說賣箱子的已經關店了,明天再去。
又吃了一會兒,幾個人開始坐著馬車回賭場,由於王金童在馬伕的位置上駕著馬,眼睛不時地瞟向外面,果然,那輛馬車繼續在後面跟著,但就在快到賭場的時候,後面輛馬車拐個彎消失了。
把欣然幾個人送到了後院,王金童跟向賭場的樓上,他要把這事告訴霍雋,由於心裡急切,連門都敲,直接闖了進去。
“吱嘎……”一開門,尷尬的一幕再次出現,一個打雜的女孩子正坐在霍雋的大腿上,兩人正眉眼去的談情,王金童嘶吼:“我說霍老大,你就那麼喜歡在白天干這事?咱們敢不敢白天的時候都稍微控制一下?”
“滾出去”隨著霍雋這一聲過後,一隻靴子向著王金童砸來,王金童一閃頭,那靴子砸在了牆上,王金童快速關門走了出去,轉頭進了旁邊裘海嶽的房間。
“咋滴了?你乾爹又老不正經了是不?”裘海嶽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看到王金童後,慢悠悠地問了一句。
“是。”
“那為啥你總能碰見呢?”裘海嶽好奇。
“巧合是解釋的……”
一盞茶功夫以後,霍雋陰著臉走了進,見到王金童以後竟然揍他,反而一把摟住他的脖子,很正經的說到:“我告告訴你,你要尊重我一下?畢竟我是你乾爹對不對?你能不能下回進敲敲門?”
“我瞭解……”王金童同情的點了一頭。
“你找我啥事兒啊?”霍雋喝了口水,舔了舔嘴唇問道。
“是這樣的……”王金童想了一下,把事情經過跟霍雋快速的說了一下,說完以後王金童焦急的問道:“乾爹,這事怎麼辦?那些人是不是於海山的人?”
霍雋聽完愣了一下,隨後竟然衝著王金童一笑同,緩緩說到:“事兒,於海山對付欣然和任路路根本必要,可能就是巧合。”
王金童總感覺不對勁,因為霍雋和裘海嶽的表情並沒有太大的驚訝,王金童狐疑的看了一眼兩人,也沒多說,轉頭走出了房間。
王金童剛走,霍雋放下水杯,衝著裘海嶽挑著眉毛問道:“他這一招,是啥意思呢?”
“你也猜出了?這幫跟著欣然的人是誰的人?”裘海嶽問了一句。
“靜觀其變吧,於海山是我在偏頭縣最後一擊,收拾完他老子,在外流浪這麼久,也該回家看看了,孔二狗,等著我吧。”霍雋看著窗外,沉默良久,緩緩說到。
就當王金童和孟子凡愁的頭髮都快成綠色的時候,人家焦欲正在過著幸福生活,焦欲和瞿瑩,名不正言不順的同居了三天,這段時間焦欲很瘋狂。
這天,瞿瑩說是出去逛市集,焦欲在屋內睡到中午,起以後啥事幹,摸了摸頭髮感覺有點長,簡單的洗漱一下,在屋內找了半天,發現自己髒的衣服正晾在院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