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姓曾,曾美慧,租住此處的人叫曾求德,正是曾美慧的弟弟。
其間會有些什麼貓膩,那也不用說了,反正當時是教化房和本修院合作搞的,並不以盈利為目的。
所以曾求德接手這地方之後,一直就沒怎麼正常交過房租——他經營得也很一般。
而修院裡礙著潘室長的面子,也不好催這房租,若是曾求德賺了大錢,修院裡倒不怕開口,但是經營得一般,那就先這樣吧。
李永生接手了這裡,對此當然有耳聞,他點點頭,“曾家經營得不好,一個月賺不了多少錢,還拖欠房租,宋院長覺得不該這樣下去。”
“切,不過是老潘死了,”秦天祝不屑地一撇嘴。
秦家在教化房沒什麼勢力,但是作為七幻城本地人,他對官府動態還是相當瞭解的,而且,潘室長病故一年多了,該知道的人早就知道了。
秦天祝的嘴角,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你以為,曾求德在這裡真賺不到錢?”
“啊?”李永生又是一愣,“我沒說他賺不到錢,只是賺得不多罷了。”
“扯淡不是?”秦天祝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他的飯店每天有三塊銀元的收入,樓上客房每間一天一百多錢,你居然跟我說,他賺不到錢?”
“是這樣?”李永生更傻眼了,他是來自靜疆府的,到這裡時間也不長,哪裡能知道這些訊息?
不過飯店每天三塊銀元的收入,利潤怎麼也能在一塊銀元左右,而且肖仙侯在這裡買過不止一次外賣,飯菜的價格也不低,只是略略遜色於修院食堂,味道卻是極好。
這樣算下來,這個飯店,一個月豈不是能賺三四十塊銀元?
秦天祝看到了他的臉色,不過他認為,李永生來自下面的府城,或許還不清楚其中門道。
所以他又解釋,“三塊銀元,當有一塊的利潤,就算修院有寒暑歇期,每年兩百多塊的利潤,還是能保證的。”
握草,李永生聽得有點呆滯了……每年交齊房租,也不過才二十來塊銀元啊。
秦天祝卻是好像生恐打擊得他不夠,又補充兩句,“他收那裁縫鋪多少錢,我不知道,可是他樓上的客房,一年賺個三四十塊銀元,不在話下。”
可不是,每間客房都要一百餘錢,三間客房一個月下來,三五塊銀元肯定能賺到,一年下來怎麼也有這個數。
李永生卻是有點懵了,“那賺這麼多,還要拖欠房租?”
“官中的錢,該拖不拖,他不是傻的?”秦天祝笑了起來,“兩塊銀元的房租不高,也是自家出的。”
李永生還是不能理解,“照你這麼說,不算裁縫鋪,飯店和客房的收入,一年怎麼也三百塊銀元了,就差這二十來塊銀元的房租?”
“他能不交,當然就不交,而且如數交齊,豈不是說他賺錢不少?”秦天祝笑了起來,“他賺得多,修院當然要考慮,當初的房租給得太低。”
當初本修院給教化房,本來就是地板價,也頗多人詬病,若是能尋個理由,將房租漲上去,當然是最好的。
“握草,”李永生忍不住爆出了髒話,“這也太貪了一點吧?”
他沒說哪邊貪,不過秦天祝也沒計較,只是笑著發話,“拖欠這麼些年房租,成習慣了,老潘死了,曾求德必須繼續拖欠,要不然……有壞名聲之嫌。”
“關鍵是他拖欠的房租,也不少錢呢,”李永生哼一聲,“既然差了那麼多,索性就繼續差下去好了,你說對吧?”
“宋嘉遠肯定早就想收拾他了,”秦天祝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給你的房租,漲價沒?”
“沒有,”李永生搖搖頭,“還是每個月兩塊銀元。”
秦天祝想一想,然後搖搖頭,“宋嘉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