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的家主都是單名,這一任的家主任進,在壯年的時候急流勇退,從規劃司乞病休養,現在是高階司修,若不乞病,當規劃司的司長也是可能的。
張木子臉一沉,“怎麼,人起了名字,不是讓人稱呼的?”
“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有資格稱呼我家家主的,”門子粗聲粗氣地發話,“沒有名帖,再不滾蛋,休怪我不客氣。”
“混蛋!”張木子氣得鼻孔直冒煙,總算她還記得,自己來紅塵歷練要低調,更何況這裡是京城,所以只是低聲怒罵,“你再胡說八道一個字,信不信我讓任進親手執行家法?”
大戶人家的門子,都是這麼個德性,欺軟怕硬,這門子見對方說得有恃無恐,又知道自家來往的人,很有些過江猛龍,所以也不敢再拿鼻孔看人了,至於門包,那就更不想了。
他猶豫一下,然後發話,“曲勝男……跟家主沒有來往啊。”
規劃司雖然只是一個副部級編制,但是權力著實大得嚇人,真敢跟軍方交往過密的話,那真是自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