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的轟動了朝陽大修堂,同窗之間相互幫忙,大家見得多了,都認為是應該的。
但是在還是修生的時候,就能拿出一張赦免卡來幫助同窗,這份氣派,就大到沒邊兒去了。
是政務院發下的赦免卡,不是刑捕部啊。
朝陽大修堂裡,有辦法的修生多了,但是沒誰能拿出這麼一張赦免卡來——家裡可能有,但是自己沒法用,就像永琪從家裡拿不到復顏丸一樣。
就算能拿到手,捨得捨不得用給別人,那就是另一說了——拿著護身不好嗎?
張巖看著李永生離去的背影,也忍不住笑著搖搖頭,“這小子,真的夠任性啊。”
武修總教諭並不認為,這是最合適的解決方式,成本太高了,他原本打算,再糾纏一番,氣氛達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可以將總教諭請來了。
總之,扯皮來扯皮去,爭取讓事情不了了之——哪怕付出小小的代價也可以。
現在這麼做,代價挺高,但是架不住……解氣啊。
張曉宏來的時候,雖然不是很囂張,但是一本正經地發話,一副鐵面無私的面孔,朝陽的教諭和修生們,看著也憋氣。
“不許動我的修生,”這時,遠處傳來一聲喊,卻是武修丙班的沈教諭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
“你這傢伙,”張巖笑著罵他一句,“等你來,什麼事兒都晚了……李永生把事情處理好了。”
沈教諭是有私事出去了,回來才知道,班裡出了這麼大的事兒,馬上跑了過來。
待他聽明白事情原委之後,長出一口氣,“永生這傢伙,果然了得啊。”
“沈教諭?”旁邊走來一個年輕的制修,低聲發問,“這李永生什麼來頭啊?”
問話的是研修上舍生鄭子揚,不過這個問題,也是其他修生想問的。
“什麼來頭?”沈教諭白他一眼,“孤兒,能是什麼來頭?”
“孤兒?”一群圍觀的人頓時炸鍋了,有沒有搞錯,能拿出一張政務院發放的赦免卡,口袋裡還有內廷發放的赦免卡,這樣的人,你居然告訴我說……他是孤兒?
更有人夾雜在人群裡喊,“教諭,我書讀得少,你不要騙我~”
“安靜!”張巖大喊一聲,待喧鬧聲減弱,他左右顧盼一眼,才大聲發話,“我作證,李永生確實是孤兒,他所擁有的,都是他親手掙來的,包括什麼赦免卡……”
頓了一頓,他將聲音再次提高,“意外嗎?不該意外吧,咱朝陽的修生,有什麼做不到的呢?為什麼一定要靠爹媽呢?”
張總諭適時地展開了一場現場教育會,提振修生士氣,提升修生信心。
至於說效果,當然不會太差,朝陽的修生,一向以自傲聞名,同齡人能做到的事情,我怎麼可能做不到?
倒是鄭子揚低聲嘀咕一句,“李永生……好像不是朝陽的修生吧?”
不遠處的人群外圍,樹影下有兩個女修,也看著這裡,一名女修用胳膊肘頂一頂另一位,低聲發話,“玉琴,他真的太傑出了,不是良配啊。”
周玉琴呆滯地看著前方,眼中也滿是迷茫,良久才猛地一震,快步向前方走去,“咱們去看看黎詠的傷勢……曉媚你想得多了。”
你聲音裡都帶了哭腔,反倒是我想多了?明曉媚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嘆口氣——傻丫頭,有些東西,真的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當天晚上的事情,在第二天迅速地發酵,迅速地傳遍了整個大修堂。
就算有些修生訊息閉塞,他們也發現,大修堂正門附近清淨多了,再沒有眾多高紅人擺攤設點。
李永生的名字,在大修堂也不脛而走,甚至他的很多事情,都被人扒了出來——還是那句話,朝陽大修堂裡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