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個多月的針灸和調理,朱大姐已經能獨立地從床上坐起來了——要知道,那可是獨立地坐起來,手臂雖然還不算靈活,但已經可以做出支撐的動作了。
她的下肢行動還是不行,站立都得別人攙扶著,但就是這樣的結果,已經讓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能站立,距離走路還會遠嗎?
所以,當李永生表示修院開課了,我要回去住的時候,朱大姐二話不說就表示:課業當然不能耽誤,我去修院找房子住好了——離你近一點,就省你的事。
朱捕長也二話不說就同意了,她心裡更好奇的是:李永生到底想找什麼人?
這話她不是沒有問過,但是年輕的本修生笑而不答,她也不能逼著對方說出來。
不過她對此事也上了心,褚三等人後期找到的一些訊息,很多都是來自於捕房的透露。
朱大姐搬遷的時候,朱捕長有公務沒去,但是當天下午,她就過來探望。
一進院子,她就先是一怔,不動聲色地看了樹蔭下的張木子一眼,然後才若無其事地走進了房間。
看了片刻李永生行針,她又揹著手出來踱步,看似很隨意地來到張木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