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吳媽媽這種相貌的女修追求的話,李永生恐怕就有殺人以絕後患的心思了。
不管怎麼說,他是必須要跑的。
來到酒樓,他發現場面已經好了不少,桌椅板凳都歸位了,打碎的碗碟,也正在被清理中,不少來吃酒的客人,已經重新坐了下來,不過酒菜一時是上不來的。
但是坐下來的客人,也不著急催酒菜——這是難得一遇看熱鬧的時候,酒菜算什麼?
眾目睽睽之下,李永生面無表情地走進櫃檯,“所有酒菜,重新上一份,算是我們酒家送的,遇到這種無妄之災……對不住各位了。”
眾多看客紛紛扭頭,看向在場的朝安局人馬。
“錢都算在我們賬上,”那名拿刀指著李永生的初階司修發話了,他居然能笑得出來,可見朝安局的奇葩,真的是不少,“今天打擾各位了,我們給大家賠個不是。”
尼瑪,這明明是朝安局也在酒家吃癟了,諸位看客裡明眼人很多,頓時就交頭接耳了起來:沒想到九公主不在,這酒家依舊是這麼強勢,連朝安局都要認栽。
他們真的想錯了,趙欣欣要在的話,朝安局還真的未必買賬。
不過這就是題外話了,只見年輕的掌櫃輕笑一聲,“今天酒家還損壞了不少東西。”
“我們賠,”初階司修早得了機宜,哪裡還會再炸刺?他笑著發話,“錢不是問題。”
“我們不缺錢,”李永生淡淡地發話,“怎麼砸的,怎麼修好,要一模一樣。”
修好容易,一模一樣真的難,想要刁難人的話,這四個字足以讓人傾家蕩產。
初階司修先是一怔,賠錢不行,還得負責修?
不過下一刻,他就理解到了其中的用意:朝安局砸了人家的店,不能一走了之,人家不要錢,就是要看朝安局派人來修!
這樑子,真的結得有點大。
他想一想之後,點一點頭,“好的,敢問閣下還有什麼吩咐?”
李永生下巴微微一揚,衝著某個方向。
他不說話,但是酒家的小二看懂了,於是抬手一指,“那五個人,你們還想帶走?”
小二指的五個人,正是一開始引得朝安局追進來的五人。
李永生知道,這五個人是朝安局設下的套,但是小二並不知情,他就覺得這五個人若是被這麼帶走,對酒家的信譽,會造成很大的衝擊。
正好李掌櫃做出表示了,他就要將人留下來。
事實上,李永生也是這個意思,你今天來掃我的面子?我還真就不讓你掃!
至於說這五個人是朝安局的托兒?這真無所謂,朝安局的人不說,誰知道呢?
聽到這話,朝安局的人臉上的表情,真的是要多精彩有多精彩了。
倒是那帶隊的司修有擔當,略略沉吟一下,就乾脆地一點頭,“好的,走吧。”
剛才闖進來的人,鬧哄哄地離去,而那五個托兒愣了一愣之後,也不動聲色地坐下了。
就在此刻,只聽得李永生大喝一聲,“你們,留下來!”
他指的正是那一群義民,見到那黑臉司修一臉的愕然,他冷笑著發話,“既然不是朝安局的人,敢砸我酒家東西,就想這麼走了?”
黑臉司修的驚訝,只維持了一兩息,然後他就冷笑一聲,“我等捉拿反賊,為國前驅,憑你個小小掌櫃,也敢口出狂言?”
我是幫朝廷辦事呢,你算什麼東西?
李永生冷笑一聲,抬手一拍,“還是留下來的好,別找不自在。”
人影一晃,兩個人就出現在了酒家後門,一名高大的老者,一名佝僂老婦。
濱北雙毒早就被玄女宮警告過了,不許隨意進出玄女山,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