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紋路,他也著人瞭解了一下,大致斷定這是一種新的陣法,有部分功效是放大,更多的作用還看不出來。
王茂林求的人,是另一位五虎將的兒子,跟李清明的身份相差彷彿,地位雖然有點差距,但是這位的老爸,是唯一健在的五虎將了。
李清明當然會賣對方的面子,一擺手就讓人將潘達放了,只是淡淡地說一句,“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小子。”
說完之後,他拽著那位走了,“剛才我在扎針呢,怠慢了啊,好久不見,咱們好好聊聊。”
李清明離開了,吳媽媽拿著玉佩,卻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咱們啥也沒說,他們就自動送回來了?”
李永生衝她笑一笑,耐心地解釋,“大人物做事就這樣,不說廢話,但是對方沒眼力的話,求情會變成挑釁。”
吳小女點點頭,猶豫一下又問,“明天我還要出去嗎?”
李永生想一想,有點為難地回答,“吳媽媽辛苦一下吧,應該沒問題了……要不這樣,我給你算薪水好嗎?”
“薪水倒不用了,”吳媽媽有點不好意思地回答,“就是想著這麼多天了,也沒幫到你什麼,真是慚愧。”
“這才幾天,”李永生笑著搖搖頭,“反正您放心好了,應該不會有人再為難您了。”
他的話果然沒錯,接下來的幾天裡,吳小女走遍了整個西城,沒人再刁難她,潘達更是不見了蹤影。
後來李永生才聽說,王茂林拎住潘達訓了整整半宿,最後勒令他休探親假了。
治療了十餘日之後,李清明體內的毒性排出了不少,現在吐出和滲出的血都是紫色的,而且越來越淡,正在接近鮮紅。
按李永生的話說就是,大部分的毒,已經重新回到了血裡,才會是這種顏色,接下來休息一天,恢復一下身體,就該下一個療程了,到時一天行兩次針即可。
除了叮囑對方注意補血,他還開出了調理的方子,然後起程回朝陽大修堂。
李清明不想讓他走,但是他也知道,自己雖然是渾人,可小李不講理起來,一點也不弱於自己,最後退而求其次,“我給你安排兩個侍衛吧。”
“開什麼玩笑,”李永生一擺手,斷然拒絕了,“我是修生,不搞那些特殊化。”
他想起了新月國的安貝克,於老院長說得一點沒錯,幹什麼的,就要有個幹什麼的樣子,總想帶侍衛的修生,不是好王子。
“你在逗我吧?”李清明哈哈大笑,“你的院子裡,還有個道宮的女子呢。”
李永生也懶得解釋那麼多,“既然你知道,那就更不該派侍衛了。”
這句話裡有兩個意思,一個是說有道宮的人在,沒必要派侍衛,另一個就是說,如非必要,你這軍方的人,別跟道宮接觸得太多。
“唉,那隨便你吧,”李清明嘆口氣,“真不想讓你走啊,放心好了,後天我一大早就去找你。”
李永生回到小院,也不見張木子,吳媽媽下了車之後,才有機會偷偷地跟他說一句,“小李子,我似乎……有點感應了。”
“都說了別叫我小李子,”李永生不耐煩地一擺手,不過下一刻,他就愣在了那裡,“你說什麼?”
“我是說,我有點感應了,”吳媽媽小心地四下亂看,然後低聲發話,“我覺得城西南隱約有什麼東西,挺吸引我的……當然,只是一種感覺。”
這還真是……李永生覺得有點不敢置信,“不會是任永馨偶爾跑到城西南了吧?”
吳小女搖搖頭,“我感覺不像任永馨。”
李永生頓時激動了起來,“那現在還是在城西南嗎?”
“現在感覺不到了,”吳小女愁眉苦臉地回答,“當時我有感覺的時候,很想跟過去,但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