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發話,“近些年,我去了北方兩次,發現一樁古怪……白虎廟對白虎野祀,並不喊打喊殺。”
玄後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心說這種話,確實也真不能當著別人說。
她想知道對方要說什麼,並不著急表態,等了好一陣,見對方不說話,才又出聲,“你繼續。”
“沒什麼繼續的了,”丁青瑤哪裡敢再說什麼?只能吞吞吐吐地表示,“我不是特別懂。”
玄後卻是會錯了她的意,以為她是在給自己提供解決問題的思路。
她嘆口氣搖一搖頭,不無遺憾地發話,“西宮對白虎的態度,不是咱們學得來的,西疆那裡,白虎跟邪教拼得極兇,打壓白虎野祀,是給自家減少助力。”
丁青瑤一聽,就知道玄後還沒有自己瞭解的內情多,可是這內情,她也不敢說。
就算她是道宮經主,敢替野祀說話的話,廢掉修為逐出宮去,那都是輕的。
除非她能洩露李永生這觀風使的存在。
所以她只能婉轉地發問,“那咱們跟野祀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