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謀一追三追二不等,也有長短不一的勞役期。
據說丁姓賬房當場表示不服,但是法司認可了,服不服的沒用。
又過四日,劉學長身體將養得差不多了,雖然尚未痊癒,剩下的就是慢慢恢復了。
他早就想走了,畢竟在百粵郡還有差事,李永生卻是今天才同意他離開。
至於說原因?很簡單,今天丁經主講道,胡珩那廝應該是在玄女宮,劉學長這時離開,會保險很多。
當然,這次李永生絕對不會讓他獨自離開了,少不得幫他定了長程馬車,自己又騎了一匹馬,親自送行。
馬車駛出朱雀城,行了三十餘里之後,只聽得一聲長笑,路邊躥出四個司修,還有一個化修,均是黑巾蒙面,攔在了路中間,“相好的,給我停下來吧。”
馬車的車伕有眼力價,停下車之後,直接一拱手,“四通車行,見過各位過路神仙,江湖行路有深淺,不挖坑就一切好商量。”
這長程馬車不是鏢行,並不負責客人的安全,但是也不會像地球上的長途客車司機一般,無視客人的財產損失,任由盜匪作亂——傳出去是要砸招牌的。
所以車伕報出字號之後,很明白地指出,你們不是有根腳的盜匪,這條路我天天走,哪裡有什麼危險我都清楚,你們就是臨時起意作案的,是過路神仙。
你強搶客人,我們惹不起,但是你是抽成還是全搶,後果肯定不一樣,最關鍵的是,你們不能殺人,否則就沒得商量了。
“你乖乖停著就是,”一名司修冷笑一聲,“別亂跑,我保你沒事……李掌櫃,你終於出來了啊。”
李永生並不在馬車上,他是騎著馬跟隨著馬車,對方攔住馬車,也是怕他轉身就跑——好歹也是初階司修呢,一心逃跑的話,還真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現在你若敢跑,我們就收拾你同年。
“奇怪,我有什麼不敢出來的呢?”李永生呲牙一笑,“幾位是要錢還是要命,我又怎麼招惹你們了?”
“你還不知道怎麼招惹我們了?”那司修獰笑一聲,分明就是胡珩的聲音,“乖乖地跟我走一趟,要不然別怪我下狠手。”
他是玄女宮弟子,現在做的事情,很是有失體統,所以他不好亮明身份。
“那你就……死吧!”李永生長笑一聲,身子一閃,已經來到了胡珩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刀斬下。
胡珩還真沒想到,對方二話不說就開打——你真敢對我經院的弟子動手?
所幸的是,跟隨他前來的三名司修,也都知道李永生不好惹,大家雖然沒想到這廝直接動手,但是他們原本就是擺了一個小三才陣,見狀齊齊出手阻攔。
三人的配合不夠默契,三才陣的威力不算大,只堪堪地抵擋了李永生一下,讓他一刀就斬落了胡珩的右臂。
眾人見狀大怒,才要出手懲戒對方,哪曾想李永生身子一閃,又來到一名司修面前,一刀斬下。
與此同時,他用神識攻擊了另一名初階司修,來中止三才陣的運轉——這陣法真的運轉起來的話,是非常可怕的,甚至可能困住化修。
總之,單身修者被人圍攻,是最不幸的,兩個人被圍攻,還能背靠背硬撐,或者作出其他戰術配合,但是單身的話,真的是雙拳難敵四手,一加一絕對大於二,更別說遭遇三才陣了。
不過他擅長應對圍攻,反應也夠快,神識一擊,直接令那名初階司修栽倒在地——同階修為的神識對撞,這位就算不昏迷,也得在地上打半天滾。
另一名司修來救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被攻擊的司修放出一面青色盾牌,身子一晃,要掣出長劍迎敵。
哪曾想,他放出的青色盾牌,根本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長刀輕而易舉地斬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