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他這一遭。”
“真是不識好歹,”曲婉兒氣得哼一聲,“會扎個針就很了不起嗎?”
人家那還真是了不起!湯昊田最近跟李永生接觸得不少,從一開始的輕蔑、不屑、想佔便宜,到現在的佩服,過程很短,但卻是實打實的。
當然,他也不會激怒曲家人,所以只是笑著回答,“他跟朝陽山莊有齟齬,肯定不會去了,文昌閣也有點遠。”
“跟朝陽山莊有齟齬?”姜老太太輕咦了一聲,“他不是在大修堂插班嗎,怎麼會跟山莊起了齟齬?”
“這個事兒說起來,倒也不怪他,”湯昊田笑著將經過講一遍。
當然,他也指出,因為於老院長出面,後來朝陽山莊的負責人,還是被調整了。
“這傢伙真會惹是生非,”曲婉兒撇一撇嘴,不屑地哼一聲,不管怎麼說,她是死活看李永生不順眼。
“新月國的傢伙,就該好好教訓一番,”姜姨這次可不同意她的意見了,她和老姐姐一身傷,卻是拜這些傢伙所賜,而且……有太多的同袍,死在了那場戰爭中。
“哼,”曲勝男也不屑地哼一聲,不過最終,她也沒說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三個傷患吃了早餐之後,在院子裡活動一下筋骨,然後就開始琢磨,放在院子的那輛兩輪車子。
腳踏車的原理太好懂了,用了半個時辰,他們不但搞明白了原理,還有個侍衛,已經學會了怎麼騎這個東西。
“怪不得要賣錢,”姜姨的兒子感嘆一聲,他是今天一大早抽空來看母親的,“這個東西仿造起來,還真的不難。”
“不至於吧?”他的夫人沒啥眼力,“這個設計很精妙,不好仿製吧?”
“精妙歸精妙,但真是很容易仿製,”曲勝男做出了判斷,“這孩子還真是給我出了一個難題,小姜你也知道,工建部是真的不熟啊。”
她不但跟工建部不熟,她的老上級坤帥,跟工建部還不對眼。
姜老太太點點頭,“不過我覺得,這個東西能用在軍隊上。”
“這個倒也是,”曲勝男打了半輩子仗,這點眼力還是有的,“有助於快速行軍,對地形要求比較高,跟馬匹相比,各有利弊。”
“馬匹還能衝鋒呢,”曲婉兒不服氣地說一句。
曲勝男白自己的女兒一眼,“但是這是鐵傢伙,不吃草料!”
想一想之後,她做出了決定,“等過一陣好點了,去求見一下老帥,看軍需司對這個東西有興趣沒有。”
李永生是辰正才回來的,差不多九點了,稍稍準備一下,開始給三人扎針。
這一次,就連曲勝男也習慣了,非常配合李永生行針。
午初的時候,一個時辰的針灸結束,又該準備午餐了,不過曲勝男提出要求,說兩次針灸之後,體表黏黏糊糊的不舒服,能洗澡嗎?
不光是她,另兩位傷者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她的情況嚴重一點。
李永生解釋一下,說這是排毒呢,洗澡肯定應該洗,你們若是不洗,時間長了我屋子都臭了,但是洗完之後不能見風,否則會加重病情,所以要尋個密封的地方洗。
中午吃飯的時候,曲婉兒又來了,聽說此事之後,毫不猶豫地表示,這事兒交給我好了。
她辦事也真利索,下午一個時辰的行針結束之後,她已經在附近不遠處,又租下了一套教諭的房間,距離李永生住的地方,直線距離不超過一百丈。
那教諭家裡住著四口人,用了半炷香時間就搬出去了,非常乾脆。
曲婉兒甚至連洗澡的浴桶都買上了,還是兩隻浴桶。
行完針之後,兩個老姐妹去洗澡了,年輕一點的小成,則是去教諭的澡堂洗澡去了,事實上,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