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說,但是你為什麼,一定要踩著我丁家上位呢?”
李永生左看一看,右看一看,決定不跟這夯貨理論了,“杜執事就是玄女宮的,你先問一問她,情況是怎麼回事,再來跟我理論行不行?”
“切,沒必要,”丁祥雲很不屑地哼一聲,“跟著你的人,當然向著你說話了。”
李永生的肚皮都快氣炸了,“合著你的族人說的就是真的,跟著我的人,說的就不可信?”
“這是必然的,”丁祥雲理所當然地回答,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屑,“莫非我不相信我丁家人的話,要相信你的話才對?”
臥槽尼瑪,李永生第一次想罵人了,你就這麼相信血緣親情?而不相信事實?
不過他也懶得跟這夯貨生氣,“那你丁家人在酒家裡做虛賬,你知道嗎?”
“做虛賬?”丁祥雲先是一愣,然後冷冷地一笑,“怎麼可能,丁家沒有那種子弟。”
這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了,李永生反應過來了,這廝可能不是不知道某些貓膩,只是礙於家族的面子,不願意承認,選擇性地失明罷了。
沒有虛賬的由頭,他根本不可能跟丁朝暉槓起來!
遇上這種只會偏幫的選手,是沒有道理可講的,所以他也懶得說了。
正好,他看到杜晶晶換了一身道袍,走了出來,於是冷笑一聲發問,“我就像問一句,你這麼針對我,或者說丁家這麼針對我……丁青瑤知道嗎?”
丁祥雲的眼睛一眯,冷冷地發話,“你在玄女宮討生活,就這麼稱呼一個準證嗎?”
“我就這麼問了,你待怎樣?”李永生冷笑一聲,“丁青瑤都要跟我好好說話,你一個區區的中階化修,就敢跟我呲牙咧嘴,想過後果嗎?”
“她跟你好好說話又如何?”丁祥雲快要氣瘋了,尤其是現場還有公孫家的高階化修,他覺得自己的面子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丁青瑤是丁青瑤,丁家是丁家!”
丁青瑤是隴右丁家對另一個方向發展的嘗試,許多年來,丁家動用自己的資源,做過很多類似的事,目前看起來,她是相當成功的一個例子,已經成為四大宮之一玄女宮的經主。
不過非常不幸的是,她雖然成功了,卻沒有為丁家帶來多少好處——這種情況以前也有發生,畢竟入十方叢林或者四大宮要趁早,多年的道宮生涯下來,對家族的感覺就淡漠了。
這不算什麼,丁家距離玄女宮也非常遠,可是在丁朝暉去了朱雀城,沒有得到幫助不說,反倒是限定了丁家不許入朱雀城。
這就讓丁家人惱火了,合著丁家培養你,還培養出個仇人來?
事實上,丁青瑤做出那樣的反應,也不能說是錯,她已經聽到了李永生關於丁家“作死”的說法,她認為確實存在這樣的問題,丁家還沒有強大到可以如此作死的地步。
不過她已經是準證了,當然也沒興趣跟丁家解釋那麼多——要是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她阻止丁家往南方發展,是再正確不過的。
坑人的人,丁朝暉卻沒跟家裡說起“作死”一說——他知道李永生說得對,也不會說。
丁祥雲聽說此事之後,就對丁青瑤相當地不滿,哪怕她是高階化修,甚至可能成為真君,他也忍不住要嚼一嚼舌頭根子。
“有種的,你再直呼一下丁經主的名字?”後面出來的杜晶晶聞言,頓時不答應了。
尼瑪,明明是李永生先直呼的好吧?丁祥雲惱怒地看她一眼,翻一翻眼皮,也不說話。
他已經惹得公孫未明不滿了,再惹惱玄女宮的話,很沒有意思。
關鍵是丁家雖然對丁青瑤不滿,卻不能讓太多人感覺到,否則就是家醜外揚了。
總之,有這麼一個傢伙在場,談話的氣氛就受到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