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族,對於某些奴役方面的手段,感知比別人強。
高統領卻是想到了別的,他大聲發話,“李大師,未知那化身千萬的道法,是什麼秘術?”
李永生面無表情地發話,“你們已經輸了,至於說秘術,我不認為有告訴你的義務……你輸了你有理嗎?”
“我只是這麼一問,”高統領面無表情地發話,然後看血奴一眼,眼神意味深長,“雷谷的這名真人,似乎不怎麼愛說話?”
他這就是暗示了——我已經猜出了小女孩兒的根腳,不要逼著我說出來吧?
事實上,雷谷弄到了一隻血魔,這訊息在鄭王府的高層裡,也不是秘密,大家只是不知道,這血魔被雷谷放到哪裡去了。
高陽扁也是根據這小女孩兒的身法,以及瞬移的手段,再加上化身千萬和被奴役這一系列訊息,才大致推斷出了,張供奉是在跟什麼樣的存在單挑。
天下的事,其實就那麼多,看你肯不肯琢磨罷了。
不管怎麼說,中土的修者雖然對待血魔有一套,並不像揶教一樣顧忌這個物種,但是血魔在中土人的心目中,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他就想借機暗示一下:你說鄭王勾結揶教,你自己還不是任由血魔作祟?
可李永生哪裡肯吃這一套?他冷冷一笑,“我雷谷的真人,不想說話,自然就可以不說,你若是不服氣,再跟它打一場?”
他不太願意讓人認出血魔的身份,但並不是因為害怕被別人戳穿——這一隻血魔,可是過了明路的,就連它身上的變形術,都是北極宮三宮主親手所為。
之所以不願意聲張,是擔心在中土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而且,他不喜歡麻煩,也懶得跟別人解釋很多東西。
可你要是以為,可以藉此抓住我的把柄,那我只能說:你真的想多了。
高陽扁聞言大怒,就有心揭開這血魔的底牌:你用血魔勝了人族,這訊息一旦傳出去,你知道後果有多嚴重嗎?
可是再轉念一想,知道這隻血魔的人不少,官府和道宮也都沒說什麼,就算傳出去,可能也起不到多大的效果。
這個險他不敢冒,捅出去的話,沒啥效果倒還不算最糟糕,就怕李永生遷怒於我的兵!
士兵們已經初步檢查完了,但是接下來的煎熬才是最折磨人的。
高真人透過親身體會確定,雷谷李大師的氣度,還真不夠大,他也不想激怒對方。
於是他悻悻地發話,“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我也不想多生是非……”
“呵呵,”李永生不以為意地笑一笑,打斷了他的話,“無所謂,有什麼是非你儘管生好了,我不跟你計較,不代表我怕事。”
“好吧,那就開始第二場好了,”高陽扁前行幾步,傲然發話,“還望李大師不吝賜教。”
“切,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祭強不屑地一笑,大踏步地走了出來,“挑戰李大師,你還有點不太夠,還是咱倆鬆一鬆骨吧。”
高統領冷笑一聲,直接掣出一柄大槍來,一抖手,抖出七個槍花,“請祭真人賜教。”
“無生槍嗎?”祭強不屑地笑一笑,取出一雙護手鉤來,“純兵器戰鬥,還是各使手段?”
純兵器的戰鬥,相對而言簡單一點,戰陣上單挑鬥將的話,長槍大戟都是一等一的強兵器,一寸長一寸強,這話不是白說的,槍術練得好的人,往往會忽視一些額外手段。
不過祭強並不害怕,祭家終究是曾經的隱世家族,雖然早就沒落了,但是兵器上的獨門秘術,還是流傳了下來。
祭家的護手雙鉤,算是比較偏門的兵器,長度不夠威力就要打折扣。
然而,祭家護手鉤能殺得對手人仰馬翻,那就是因為他們有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