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日月會’食言背信,應該加以懲罰。”
“回稟娘娘,屬下曾經想當場加以懲罰。”
“那為什麼又沒有加以懲罰呢?”
“回稟娘娘,‘日月會’有名高手在,屬下自問不是對手,所以沒敢輕舉妄動。”
“‘日月會’有高手在?”
“是名年輕女子,以前沒見過。”
“是名年輕女子,又是名高手,娘娘說正好收到駕前來侍候娘娘。”
董勝武恭應了一聲:“是。”
“娘娘說,以後的事你就不必管了。”
“多謝娘娘恩典。”
“娘娘吩咐,啟駕。”
左邊小轎裡女子一聲“啟駕”,十二名轎伕就要抬轎。
“慢點走。”
半空裡傳下清朗一聲,隨著這一聲,半空裡飛星殞石般落下一個人來,正落在空地中央。
董勝武跟三頂轎子組成的隊伍之間,不是李詩是誰?
只聽董勝武驚聲道:“你……”
李詩一指董勝武,道:“照說你就真該受點懲罰,又把我帶來了,你居然還是茫然無覺。”
董勝武抽出了腰間旱菸袋,怒喝一聲撲向李詩。
李詩一揚手,董勝武悶哼一聲又退回原站立處,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就要再撲。
只聽左邊小轎裡女子又說了話:“董勝武,娘娘叫你不要再自找沒趣了。”
董勝武恭應一聲,硬是沒敢再動。
好女子話聲又起:“聽話聲,你應該就是那位李客人?”
“不錯!”李詩道:“足證芳駕沒有見過我。”
“這是實情,而且李客人已經搜過了莊院,明知道,我也就不能否認了。”
“芳駕大概就是那天跟我說話的那位公主。”
“不錯,你居然還能聽出是我。”
“另一頂小轎,看情形,身份地位應該跟芳駕相同。
“那是我一個姐妹,娘娘駕前的另一位公主。”
“沒想到你們娘娘駕前,有兩位公主。”
“西南一帶,甚至於西北,誰都知道,‘平西王府’娘娘駕前,有一位大公主跟一位二公主。”
“芳駕想必是大公主?”
“不錯!”
“那頂八抬大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