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了荷花,難道是這個娘們出賣了他?黑三能知道,難道別人不知道?荷花,那個能讓男人溶化的女人,難道是出出賣情報,到處留情的女人?他曾記得兩人耳鬢廝磨,娓娓細語,她是那麼有情有義,誰會想到……錐子不敢往下想,沉聲道:
“三劈!立刻發攻擊令,要弟兄們砍!”
牟三劈在吼聲中,已將把子的命令傳達出去,這個組合全樹立在錐子個人的威望上,錐子的一句話比幫會里大龍頭還要管用,命令一下,這批同甘共死的兄弟已在吶喊中自林子裡衝出來,拼命的向來人砍伐。
但,自四周向圈裡包圍的那群人似早經過詳密的策劃,每一撥人都發揮了極大的功能,這些殺手善於集體作戰,剎那間,錐子的兄弟已躺下二十餘個。
蠍子厲聲道:
“兄弟,咱們突圍!”
“哼!”錐子狠聲道:
“我還沒有栽過這麼慘,蠍子,咱們跟他們拼了!”
淡淡一笑,凝立在旁的鐵無情,道:
“錐子,你如果不想將全部弟兄送命,就聽我姓鐵的一句話,今天的對手可是用兵的高手,全按著陣法兵陣來對付你們,決不是你們這般殺手能應付的,如果我是你,先將兄弟撤回來,弄清楚對方是誰再下手!”
一愣,錐子是個超級殺手,殺人他很在行,用兵佈陣那就非他所能了,雖然他和鐵無情站在敵對立場,可是人家言之有理,他當機立斷的道:
“好,聽你的!”
手一揮,那是他們這一行特有的手勢,剎那間,數十個弟兄在牟三劈的排程下已退向錐子這邊。
漸漸,雙方已接近了,黃袍在陽光下十分奪目耀眼,約有數百人之多,在三個跨著巨馬的中年人指揮下,已將這裡團團圍住。
屠一刀一震,道:
“耗子——”
跨在馬背上,一個目光如豆,留著兩撇鬍子的那個漢子,似乎沒料到屠一刀一眼便認出他來了,他是來自四川的唐門,江湖上稱他為唐耗子,耗子即老鼠之意,四川人稱老鼠為耗子,唐耗子的意思,說他如老鼠樣的精明,那身毒技更是令人防不勝防,在川境,有人說寧遇老沙,不碰耗子,可見此人手段之狠,下手之毒,在同輩中無人能出其右。
耗子目珠轉了轉,嘿嘿地道:
“那位朋友!你認識我?……”
屠一刀呸地一聲道:
“一隻過街的老鼠,認識你不倒了八輩血楣!”
耗子狠聲道:
“我讓你那張嘴叫吧,今天,這裡的龜兒子誰也別想逃出去,我們唐門子弟聽說王者之尊重現江湖,嘿嘿!金面王曾大鬧唐門,這個屈辱雖隔了十數年,嘿嘿!唐門子弟始終認為奇恥大辱,今日就是來洗刷恥辱的!”
鐵無情雙眉略略一軒,冷冷地道:
“衝著我來?”
錐子怒聲道:
“媽的,你們唐門既然是衝姓鐵的,為什麼要幹我錐子的兄弟?耗子,咱們這個仇是結定了!”
耗子眼珠子一翻,哈哈大笑道:
“錐子?你也是名單上的掛名人物,有人不想要你再活下去,因為你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錐子心裡有數,那要他命的人甭說也知道是誰,四川唐門,可是江湖上的大門派,唐門的毒天下第一。
眼珠子一轉,錐子狠聲道:
“來吧!看看今天誰要誰的命——”
耗子似是早已佈局好,他的人已自四角向這裡收縮,站在耗子身邊的是個清瘦老頭,此人一雙手放在背後,坐在馬上彷佛被捆起來一樣,可是誰也沒想到他負手背後,卻用雙手在指揮四周那些黃袍漢子。
蠍子面上一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