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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黑三面色一板,冷叱的道:
“黃金算什麼?我要的是金面王,那才是世間的無價之寶!上一代王者之尊努哈赤曾對我有恩,這個鐵無情跟我黑三關係並不深,我一定要拿到金面王!”
荷花冷笑道:
“那隻不過是個金面具,值不了多少銀子!”
黑三冷哼一聲道:
“你懂個屁,金面王是遠自大理王室流傳出來的,大理王室雖然沒落了,但大理王室視這個面具為王室權力的象徵,他們不惜任何代價,子子孫孫都要收回這個面具,荷花,那條件的豐厚決不比那批黃金少!”
荷花聳然動容,道:
“真的?”
點點頭,黑王沉默了,誰也不知道他腦子裡在想什麼,但從他那張凝重的臉龐土不難看出他有很重的心事!
荷花那顆心突然怒放了,她做夢也投想到那具金面王還有那麼大的價值,有了它,她可以回大理王室換取無盡的財富,那天大的富貴彷佛已向她招手,向她擁來!
荷花在解衣釦、在寬衣衫,露出雪白的肌膚,眸珠裡更幻化著縷縷的誘惑,她正施展女人的天賦,要用柔情軟化掉眼前的男人,因為這個男人給了她無限的希望。
黑三是朵花,銅人堡那段日子使他幾乎忘了女人是什麼樣子,久旱逢甘霖,他耐不住她的挑情,也禁不住她那滿身的熱力,伸出大手,已摟住她的腰,而她借勢也倒向他的懷裡。
一個乾柴、一個烈火,那熊熊的情焰一發便不可收拾,兩個人各有鬼胎,就這樣糾纏在一起,揉和著!
斷魂林裡早已人影晃動,這批人行動迅速,在行走間絕不發出一點聲響,他們很有秩序的選擇最有利的位置,個個都隱藏在最隱密之處,
牟三劈是這夥人的首領,他有一刀三劈之譽,那柄斜長的刀如他的生命一般永遠抱在胸前,雪亮的刀閃閃生光,他環視了各個角落一眼,當他覺得很滿意之後,他才放心的抱著那柄刀,站在路口上。
遠遠的要命錐子瀟瀟灑灑的跨步而來,這就是他與眾不同之處,每次,選好了下手地點,他總是最後一個出現,將所應備的事務全交給牟三劈,牟三劈是這方面的高手,能夠隨地理環境不同,而安排最有利的位置,絕不讓兄弟輕易暴露身份,這也是要命錐子較別人高明的地方,只要撒下網,他相信那落網的兔子絕跑不掉。
錐子能走路決不騎馬,這也是他與眾不同的地方,他認為一個殺手在行動之前騎馬,受那顛簸之苦,腦子一定不夠清醒,藉著走路,他可慢慢假想眼前的敵人,用何種方式取對方的性命,這很重要,他必須思慮清楚後才會下手,他是殺手這一行的祖師爺,唯有冷靜和沉著才能達成他所要交付的任務。
牟三劈望著他們老大低頭行來,他決不會出聲招呼這位當家的,他知道頭頭不說話,一定在籌劃這趟買賣的行動時刻——
終於,錐子臉上展現出一抹清清淡淡的笑意,牟三劈不禁長長吁了口氣,每當錐子的笑意露出之時,正是他們行動展開的前奏,他們的把子已思慮好了。
錐子低聲道:
“老牟!怎麼樣?”
牟三劈也壓低聲音,道:
“全照爺的吩咐,咱們的人手全調集上了。”
“嗯!”錐子沉思道:
“每條通路全安好了人手?”
點點頭,牟三劈道:
“錯不了,附近共有三條路,每個岔口全安樁了,那崽子只要進了咱們的網,他插翅也飛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