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還要向長孫殿下稱臣,輔佐長孫殿下,治理天下………”
朱棣深吸一口氣,那帶著幾分陰沉的目光,多了幾分唏噓。
郝風樓繼續道:“可是皇帝必竟就是皇帝,長孫殿下有這個名義在,陛下再如何,也必須對他俯首稱臣,奸臣賊子是沒了,可是昏君還在,只要他在一天,陛下就一日不安,陛下一日不登基為帝,終有一日,這長孫殿下,會要陛下死無葬身之地,即便他可能畏懼陛下一時的聲勢,可是一年之後呢,十年之後呢,陛下百年之後呢?其實陛下進入南京時就明白,陛下進入金陵,要嘛做天子,要嘛便是想做富家翁也不可得。”
“只是若逼迫長孫殿下禪讓,那麼陛下,就成了曹操和王莽,成了八王之亂的那些反王,陛下要定鼎天下,開創萬世基業,豈可背上這個罪名。所以……長孫殿下必須要死!”
朱棣聽罷,頓時羞憤,怒氣衝衝的看向郝風樓。
郝風樓正色道:“微臣知道,長孫殿下,其實不可能出逃,當時的宮中,有不少太監和侍衛,都是陛下的耳目,陛下入宮之後,不知多少人在盯著長孫殿下,怎麼可能讓他輕易逃了,因此,在陛下入宮的那一刻,長孫殿下就已經被人拿住,結果了性命,殺他的人,微臣斗膽妄言,應該就是趙公公了。”
趙忠嘆了口氣,笑容一下子無影無蹤。
郝風樓抬眸:“趙公公當時用的武器,或許是白綾,那一日,趙公公帶著幾個親信,拿住了長孫殿下,用白綾套住了長孫殿下的脖子,趙公公用盡了全身的氣力,那長孫殿下一定掙扎的厲害……”
趙忠搖頭:“大人,你錯了,奴婢用的不是白綾,是刀子,一柄長刃,直接捅進了他的心窩子上。”
郝風樓道:“而後趙公公放了一把火,燒掉了一座殿宇,就是想要毀屍滅跡?”
趙忠看了朱棣一眼,嘆口氣道:“是,郝大人實在是料事如神。”
郝風樓繼續道:“所以,長孫殿下早已死了,這件事,陛下知道,趙公公也知道,天下再無第三人知道,而微臣卻也是前些時日,才琢磨透了。至於陛下之後,四處查訪長孫殿下的蹤跡,甚至讓長孫殿下沒有死的訊息大行其道,乃至於創神武衛,打探行蹤,其實並非是想要尋找長孫殿下,只是欲蓋彌彰,想要告訴天下人,建文天子沒有死,因為他若是死在宮中,而天下人只會認為,這都是陛下靖難,而導致了建文之死,這戮君自立的瘋言瘋語,也絕不是陛下願意擔負的。長孫殿下既要死,陛下同時又需要他活著,因為他死了,陛下才能名正言順,稱孤道寡。只有他活著,不知所蹤,陛下的靖難,才不會遭致非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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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了,又一個月底,從寫書到現在,接近四十個月,每個月的每一天,老虎永遠都在碼字,每天都在更新。
回頭一看,突然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這四十多個月,老虎在寫書,許許多多的人,陪伴著老虎一路走來,也正因為大家的支援,成績尚好,在起點歷史類,也算有一席之地。
其實這個月有點懶,年紀有些大了,四十個月前,老虎還是個精力旺盛的年輕人,而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即將奔三的中年大叔,經常熬夜,所以身體並不好,因此老虎不得不放慢一些更新的速度。
歷史小說,必竟比其他型別難寫一些,每一個故事,都需要不斷去構思,透過結合歷史的一些史實,努力將劇情融入。
其實,這是一個痛苦的過程,不過幸好,每一次得到大家鼓勵的時候,老虎一下子,就輕鬆了,再痛苦,其實也值得。
又到了月底啊,每個月的月底都是一個煎熬的過程,老虎的壓力,其實很大的,歷史類,必竟是高手輩出的分類,大神雲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