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等著侯爺去安慰他呢。”
“哦?他能愁個什麼?這麼多將士要出征,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都還一個個光棍的很,這世上愁的人多了,趙王怎麼也愁上了?”
在郝風樓的字典裡,趙王和惆悵二字,實在不沾邊兒,這樣沒心沒肺的人都愁,那北平城得有多少人吊脖子啊。
這太監卻是道:“估摸著是為了公事,難得殿下當回家,不免……咳咳……”
郝風樓心裡苦笑,這趙王居然還真較真了,陛下的意思其實很明白,就是讓他老老實實待著,才給他這個守備之職,其實大家都沒當回事,唯獨他居然較了真。
這太監還說:“殿下不但愁,似乎還覺得沒人瞭解他,若是千金易得、良才難求,還作詩呢……”
哇靠……還作詩。
郝風樓忍不住道:“卻不知是什麼詩。”
這太監想了想,道:“奴婢倒是記得,殿下來回的念,奴婢耳朵都起了繭子,能記不住麼?”說罷擺開架勢,還真將自己成了作詩的夫子,搖頭晃腦的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惟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郝風樓不由笑了,不由輕輕踹了那太監一腳,道:“好啦,好啦,滾一邊去,這是曹操的賦,是他孃的求才的……”
“求財……”這太監也跟著笑了,道:“奴婢還說呢,這天下誰不曉得郝大人有財,這不,殿下尋你來了。”
郝風樓大言不慚:“你這句話倒是沒錯,這天下,誰不曉得本大人有才,他要求才,不尋我尋誰去?”
頓時,感覺無比良好,踏入大成樓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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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五章:後方緊吃
郝風樓一進去,便看到了焦頭爛額的朱高燧。
朱高燧見了郝風樓,一把拉住郝風樓的衣領子,不禁道:“這幾日去做什麼了?為何總是不見人?哎……哎……”
郝風樓不禁苦笑,耐心給他解釋,自然不能說與宮中安通款曲,只是隨口尋了個理由敷衍過去。
朱高燧最後一屁股坐在椅上,道:“本王現在是明白了,你們都知道,都知道這所謂的守備北平,不過是個笑話,不是父皇看中本王,只是因為……因為……因為這北平守備,根本就無關緊要,根本就是個玩笑……你們都知道,只有本王一個人糊塗,糊塗啊。”
郝風樓連忙安慰他:“殿下,這固守後方,也很是重要。”
“重要?重要個什麼?”朱高燧怒了,道:“一點都無關緊要,就是個笑話。哎……本王后知後覺,現在想想,都不禁為之汗顏,汗顏啊……”
嘆口氣,心裡感覺很是難受,好不容易要求進步,結果不啻是潑了一盆冷水,道:“本王地二哥,戰功赫赫,即便是那個大兄,當年也是守衛北平,立過大功,唯有我最是沒出息,哈……罷了,不說這些,說的有些難受,咱們還是吃酒吧,你陪我吃酒……”
積極性來的快,去的也快,朱高燧一轉眼,又換了嘻嘻哈哈的模樣,和郝風樓吃了個爛醉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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