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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青淺想躲,被扣住後腦勺不讓。
就知道上藥沒什麼好事。
小孩還真是和夏十一學了一手,她根本動彈不得。
宋清越的吻極盡溫柔,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滑向更深處。
林青淺的齒關仍然緊緊閉著,宋清越叩關良久無果,只得悻悻退兵。
「你幹嘛,吻戲已經過了。」林青淺微仰起頭,看著宋清越,呼吸急促,面色不善。
小孩胸有成竹理直氣壯:「不還有床戲嗎?」
她看著隨著林青淺呼吸而翕動的雙唇,回味了一會剛才的甜美,眼神一暗,不知饜足地又要欺身上來。
林青淺伸手摁住了躍躍欲試的小孩,她磨著牙,沒好氣地說:「你要我怎麼和李自牧解釋一晚上還沒消腫?」
宋清越這才充滿遺憾地再次拿起棉簽,蘸上軟膏,給林青淺的傷口塗上藥。
林青淺突然想起了什麼:「今天李自牧說的舞會用的bg你聽過嗎?我還沒找到。」
宋清越手一緊,面色不變:「嗯,還挺好聽,我外放?」
林青淺點點頭。
宋清越仔細想了想:林青淺應該不會西班牙語,直接放不會有事。於是拿起手機開啟播放器。
悠揚的旋律響起,宋清越轉頭向窗外看去。
窗臺上是兩束互相靠著的花——林青淺還是把它們帶了回來,找了個花瓶,仔細地修飾了一下。
玫瑰的紅是嬌艷而放肆的,與窗外日暮時分燦爛的火燒雲一起,將窗外的街道、人群、萬家燈火染上了潑灑的紅。花香氤氳,分子的布朗運動讓整個空間都充斥著如酒般的濃香。
世界頂尖的爵士樂是能讓人聽出如酒般的醇厚的。
酒不醉而人自醉。
林青淺微微抬起頭,迷茫地看向宋清越:「我好像聽過這首歌,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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