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其實我就額上擦破了些皮,並沒有他說的那麼誇張。身上也就是有些淤青而已,平時磕磕碰碰多了,並不覺得有什麼大不了的事。
他是愛我,所以才緊張我。
這一夜,陷於他深愛中的我,亦擔心起漣軒閣的那個女人,尉遲德在那裡診治的話,會不會知道她懷孕的事。
御醫未診,事卻揭
第二日,我回靜鴻閣去看刺蝟,說是去看刺蝟,實際卻是一種憂慮中的徘徊。心一直忐忑不安,時刻等待著那個不好的訊息傳入我的耳中。然而,早膳,午膳都已用過,漣軒閣那邊沒有任何情況。獨孤翎準時來看了我的傷,我便故作隨意地問了他,牒雲芊洛是怎麼了?他說,尉遲德並未行診,因為牒雲芊洛說太累了,需要就寢,而之前的御醫則說了,她應是感上了風寒。
尉遲德既然沒有診到她,那麼也不會知曉她懷孕之事,而那名御醫想是她買通的那位。可是,這一次不行,那下一次她還會如何而做?況且,她應也知道就是自己病得很重,宇文邕對她,不過就是普通的問候而已。
但無論如何,心中懸著的石總算是放了下來。至於何時再次提起,我亦不知。無聊夾著隱隱的矛盾,我坐在高臺,撫琴輕撥,雖然沒有旋律,但帶著迴音的絃聲,亦能映出思緒的混亂。
“文御助,文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