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顧惜自己、只求勝戰,漸漸對他生了信任,騎兵們亦開始友好地稱他"啞卿"。
那一日,刀傷刺痛、又滲出些血來,他撕了點衣布草草包紮了一下,又忍不住想起、從前在秦嶺上窈兒也曾經撕下裙布、仔細地裹在他的膝蓋上。
思念如潮,一經催動、便頓時漫過堤壩、令他再難抑制。他偷偷去晁也的大帳外等了一夜。晁也終於出帳時,他急忙趕上,只為了悄悄問他一聲,
"可有蘇闢的訊息?他可說窈兒安好?"
晁也一愣,幾乎認不出公子的模樣,不想他竟憔悴至此。
"他… "晁也一陣遲疑,猶豫地答道,"公子… 我,我並未收到蘇兄的書信。"
虞從舟滿眼失落,無話可表,慢慢鬆了捏住晁也衣袖的手。
他戚然抬眼,望向秦國方向,他很想寫一封信給哥哥,問問他近況,也問問… 窈兒一切可好?
但一轉念,這個願想還是作了罷。
何必去打攪他們的生活,誰忘了誰都並不容易,也無謂讓哥哥擔心他的生活。
更何況,他註定要戰死漠北、永留沙場,此時若再留任何書信,只會讓他人將來徒添傷感。
他搖搖墜墜回了騎兵營,蜷坐在他的逐曦馬邊,回憶起和窈兒相處的一幕一幕。那是他人生中、心跳最快,心愫最濃的時分。
正陷在追憶中,騎兵營營長領了幾名士兵來馬欄裡尋他。原來漠北形勢穩定、匈奴懼退,主帥要回邯鄲述職,說是趙王有令、要將他這個戴罪之人亦帶回邯鄲、以功過重定罪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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