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彤害羞地笑著走過去，抓過他的手臂，俯身在他耳邊說：「鬆鬆，上樓去睡。」

賀南松聽見她的聲音，聞到她袖口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深吸一口，又一把撈過她的腰摟住，頭在她腰間拱著，嘴裡更加痴纏地喊著。

「媳婦兒，我好愛你。」

「媳婦兒，你好香。」

「媳婦兒，我乖乖的……你讓我乖乖的，我就乖乖的。」

這下全家人都在看著他們笑。

林曉彤捂臉，真希望明天他不會想起這個場面。

餵了醒酒湯，又和林曉軍一起，把醉眼朦朧的賀南松給帶到客房，放在床上。

林曉彤給他把棉襖疊著，掛在衣架上。

解開鞋帶，脫了布鞋和襪子。

又把襪子隨手洗了晾在陽臺。

除夕夜，全家都不睡覺，守夜。

父母在麻將房裡搓機麻，林曉彤洗漱完，又端著熱水進客房，給賀南松擦了擦臉。

溫熱的毛巾貼在臉上，賀南松醒了過來，又抓過她的手，把她拉到了床上。

「我睡了多久？」

林曉彤掏出手機，賀南松也看過來。

擔心手電筒的光刺到他剛睡醒的眼睛，林曉彤又調暗了光，看了眼時間說：「現在凌晨兩點鐘。」

賀南松打了個哈欠，又掀開被子，拿過水盆和毛巾和換衣衣物，往衛生間走。

「我去洗漱。」

半個鐘頭……

賀南松刷牙又洗了個澡，出來渾身透著清爽，濕潤的頭髮沒吹乾，凌亂的垂在額間。

林曉彤在院外散步，路燈昏黃，身後腳步聲傳來，轉身便看見賀南松穿著那件大棉襖，從門口朝她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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