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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了,都在聽徐寰說話。

徐寰嘆了口氣,道;“不錯,我本來不姓徐,我本來姓汪,叫汪存真,我弟弟叫汪存富,是這步雲縣三川口鎮的人士,後來就如我先前所說,我和弟弟因為戰亂,失散了,那時弟媳剛剛有了身孕,而我一路流亡,就到了神都,被一戶徐姓人家入了贅,做了上門女婿,還改了姓,只是,這官一路做上去,卻是無有子嗣。”

說到這裡,徐寰不禁有些唏噓,摸了摸眼角的渾濁的淚珠,道:“後來,雖然多次派人打探,都找不到弟弟和弟媳的下落,三川口鎮毀於兵禍,我那弟媳若是順利誕下我汪家的子嗣,也應該有四十多歲了,若還有孫兒,那便正是豆蔻弱冠之齡,也不知道今生還能不能與家人相見了。”

雲嘯抑制住心中激動的心情,道:“閣老,不知可有什麼祖傳的信物嗎?”徐寰道:“不知雲小兄弟問了這許多,可是有些我汪家血脈子嗣的線索嗎?”

雲嘯道:“在下不敢欺瞞老大人,不過此事重大,應該慎重,我雖有懷疑,但還不敢打十成的保票,現在就差一個祖傳的信物了,這個事關重大。”

徐寰聽了點點頭,若今天雲嘯一上來便要拉他去認親,那他會毫不猶豫地懷疑雲嘯別有用心,十足是個騙子,但見雲嘯如此慎重,不由也收起了輕蔑的心思,心中多了幾分期待,但事情過去了幾十年,能找到汪家後代的線索微乎其微,他也不敢抱太大的期望,免得失望。

聽雲嘯想看信物,徐寰從脖領裡拿出一枚被劈成兩半的古錢,徐寰貼身佩戴的是其中的一半,那另一半想來就在如今的汪家後人手裡。

雲嘯道:“閣老,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交給我,不知閣老現在在縣城裡的地址是?”

徐寰說了地址,雲嘯道:“此事重大,容我去仔細查探,總是給徐老一個準信兒便是。”

宴會之上也無法詳談,大家眼見的雲嘯居然攀上了徐閣老這根粗。腿,不禁又羨慕又嫉妒,燕長空把雲嘯拉回這一桌,暗挑大拇指,道:“行啊,兄弟,真有你的,這樣也行?”同桌的藤青河,薛萬策,江子明對雲嘯的態度又與剛才不同,多少帶些恭維的成分。

這頓酒吃的,從午時開始,一直吃到掌燈十分,是人人皆醉,酒足飯飽,就這個吃法,陶仁國今天可是出了大血。

雲嘯面對如此良辰美景,也不用什麼法術,靈力,話不多,酒到杯乾,和燕長空狠拼了一頓酒,到底不敵,怎麼出來的,怎麼回的“雲氏米行”都不知道。

等rì上三竿,雲嘯才醒來,有些頭痛yù裂,連忙運用靈力在腦海裡走了一圈,一股清涼立刻代替了腦海裡的疼痛。

等他出了廂房,開始洗漱時,雲平進來了,滿臉是喜sè,道:“阿嘯,先前你早上睡覺時,來了一個人,看著像大戶人家的僕人,說有事見你,我說把你叫醒,對方卻道不忙,留下姓名,說是姓徐,說地址你知道,臨走,還買走十石糧食。”

雲嘯暗道:“這徐寰還挺心急,不過,現在也不用急,關鍵還是在那倆人身上,若他們不能提供有力的證據,自己算是放了徐閣老的鴿子,粗。腿不僅沒抱住,還給徐閣老留下一種辦事不力的印象,讓徐寰白開心了一場,自己這得罪人才得罪大了去。昨天,真是一時衝動啊。”

想了一想,雲嘯進了書房,提筆寫了一張便籤,裝入信封封了口,叫來姜家成,說了徐寰府上的地址,姜家成對這縣城裡的道路非常熟悉,便去送信了。

雲嘯也不瞞雲平,道:“哥,你還記得上回我帶你去的飛盧鎮上的一家人家,有汪氏兄妹的那一家,還和你斗酒來著?”

雲平一拍腦袋,道:“想起來了,那叫香蘭的姑娘嘴巴還不饒人,硬是把我灌醉了。”

雲嘯道:“現在有證據證明,汪氏兄妹很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