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罷又使足了力氣伸出玉足向李元坤踢去。這一腳李元坤是沒敢躲,不想躲,也顧不上躲,屁股便這麼硬生生的受了一下。李元坤嗷的叫了一聲,剛剛坐起來的身子又倒了下去,不過這回是真的了。陸可馨這一腳出去之後,頭也頭回的朝著來時的路跑了回去。
李元坤現在是懊惱之極,惹惱了陸可馨,也誤了和大師兄練劍的時辰,屁股上還被陸可馨踢了一腳,試了兩次想要站起來,可屁股卻疼的厲害,沒想到陸可馨的這一腳力氣那麼大。便嘆了一口氣,又躺下了下去。心想:“屁股上這傷養幾天也就罷了,若是師傅知道了這件事,不曉得會如何的罰自己。還有陸可馨的脾氣甚是執拗,若是鐵了心不理我,也是很麻煩。過幾日是六月十五,便是陸可馨的生辰了,本來還想著討好一下呢,沒想到……唉!”
李元坤躺在那裡,越想越是鬱悶,不住的嘆氣。這時有個渾厚的聲音從小道的另一側傳來,“讓我等的好苦,你卻在這裡消遣。怎麼只有你,師妹呢?她不是和你一起麼?”
說話的人,正是李元坤的師兄司徒英,司徒英眉目雖不似李元坤那般俊秀,但身材很是魁梧,還有那副冷峻的眼神也極其像他的師父陸鵬。司徒英在舞劍坪上等的久了,卻還是不見李元坤和陸可馨,心裡著急,便尋他們二人來了。
聽到了這話音,李元坤也不顧屁股上的疼痛了,一翻身,爬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泥土,拱手道:“是元坤練功懈怠了,請師兄責罰。師妹她……”李元坤說道這裡,便頓住了,不知該如何講吓去了。
“唉”司徒英嘆了口氣道:“師妹年齡小,又是個女孩子,她平時愛胡鬧也就罷了。你是她師兄,平日裡說說鬧鬧,雖然師傅也不說你什麼,可你怎能這般胡來,你又如何對得起師父、師孃?”司徒英說話的語氣就像是個大人在訓誡犯了錯的孩子,字字都似耳光一般打在李元坤的臉上。
李元坤的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看似極為難過。李元坤聽司徒英如此訓斥,便猜測師兄是早就到了這裡,剛才那一幕怕是也都看在了眼裡,只是礙著陸可馨的顏面,適才不便站出來罷了。想到這李元更是老老實實的站著大氣不敢出。
司徒英知道自己這師弟心地極好,只是有些頑劣。想到這點,司徒英看著李元坤那副狼狽的表情,頓了頓,又說道:“我們今天晚些再回山莊罷,若是師妹沒向師傅告你的狀,回去你就說你屁股上的傷是和我比劍時不小心摔的。過幾日便是師妹生辰,要是到了那時她還在生你的氣,師傅就是不說,師孃也一定能看出來這其中的蹊蹺,那你就……”
說到這,司徒英停住了。李元坤心理面則是頗為高興,師兄這麼說,自然是在幫著自己,這種事情,陸可馨去告狀的可能性也不是太大,這幾天找機會想哄陸可馨開心,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李元坤向司徒英拱手道:“多謝師兄!”
司徒英道:“你不用謝我,看這樣子今天也沒得練劍了。”說罷,司徒英又低頭瞅了眼李元坤的屁股。又說道:“你也不能總在這裡待著。我先扶你下去,到下面茶肆坐坐吧。”
李元坤答道:“噢,沒想到師妹這一腳還真重,也不知道現在氣消沒消。”說罷,便搭上一隻手,由司徒英扶著,一瘸一拐的順著小路下去了。
第四章相許
陸可馨被李元坤那麼一氣,路上是邊哭邊走,嘴巴里不住的罵著李元坤,時不時還回頭望望。過了會,陸可馨止住了眼淚,便跑到邊上一處小溪去照了照,這一看,原本琉璃碧透的嬌目已是又紅又腫。
陸可馨好不鬱悶“自己本是打算直接回家去的,可這樣子回去,顯然是剛剛哭過,在紹興這地界,有人把自己欺負成這樣,要是讓了爹爹知道,非問個水落石出不可,那時事情可就鬧大了。還不如找個地方自己先歇著,到了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