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直接就托起了丘山的胳膊,隨後才在心頭提醒自己:“哦,不對,這不是丘兄了,是丘姑娘,不能隨便亂碰。”不過李文軒既然拿起來了,見丘山沒說什麼,心裡頭掙扎了一下,便也就不打算鬆手了,看著那青色的印記好在不算重,暗暗慶幸自己沒有下狠手,若是稀裡糊塗的傷了丘山,那就當真是罪大惡極了。
李文軒又道:“你的船上有藥膏嗎?”
丘山搖搖頭,說道:“我出門時候走的急,沒帶在身上。”
李文軒說道:“那好,我有,你在這裡等我,我回客棧給你拿去。”
李文軒這就起身要走,丘山卻一把拉住了他,說道:“不用了,你在這裡坐著就好。”
“這……”李文軒見丘山低著頭,像是在竊竊偷笑,當即也是心領神會,又坐了下來,不過這次不同,李文軒不經意的就向丘山靠近了許多,兩人相距不過僅有半尺罷了。
李文軒說道:“丘……”
丘山打斷了李文軒的話,說道:“文軒,我有許多事情都瞞著你,你不怪我,不生我的氣嗎?”
李文軒搖頭道:“我沒有生你的氣啊,今天能看到你,我高興都來不及,哪還顧得上生氣呢。”
丘山又道:“丘山不是我的名字。”
李文軒驚道:“什麼?你不叫丘山叫什麼?”
丘山說道:“丘和山,那個女兒家喜歡這樣的名字?我其實姓岳單名一個盈字,嶽盈!”
“丘山,丘在山上便是嶽了。”李文軒說道:“那我以後怎麼稱呼你?”
嶽盈故作不知,說道:“什麼怎麼稱呼?”
李文軒說道:“我是應該稱呼你嶽兄,還是嶽姑娘?”
嶽盈說道:“你愛怎麼叫就怎麼叫,我才不管呢。”
李文軒笑道:“那好,那我就叫你盈盈吧,好不好?”
嶽盈抿嘴淺笑,喃喃說道:“隨你便了,反正……反正我其實沒你大,之前我讓你叫我丘兄,也是騙你的。”
嶽盈說罷,很是調皮的看了李文軒一眼,果然不出所料,李文軒又是吃了一驚。
李文軒嘆道:“你還有什麼事情是假的,都告訴我吧。”
嶽盈說道:“還有,不過……先不告訴你,等時候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
李文軒說道:“不管是丘山還是盈盈,你都是那麼鬼靈精,總是叫人捉摸不透。”
嶽盈說道:“捉摸不透又怎樣?你現在本事好像很厲害了呢,我又打不過你,以後只能被你欺負了。”
李文軒當即正色說道:“不會的,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欺負你的。”
嶽盈笑道:“我不信,誰知道你會不會說話不算數呢。”
李文軒說道:“這個你一定要信的,因為……因為咱倆拜把子了啊,你說是不是?”
一說起嶽盈當時哄著李文軒結拜,還自認大哥的事情,往事浮現,兩人都是忍不住好一陣歡笑。
李文軒又道:“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找到我的?”
嶽盈笑道:“我有我的法子,總之你一到了洞庭,我很快就知道你在這裡了,所以我就馬不停蹄的趕來找你,可就是沒想到,我歡歡喜喜的來跟你見面,卻瞧見你跟那個叫寒兒小姑娘在一起,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好事情,騙得那個小姑娘對你哭哭啼啼的。”丘山說道寒兒的時候,嘴巴又撅了起來。
李文軒嘆道:“我方才不是說了嘛,我與她之間真的沒什麼的,她就是喊我師傅,然後我就稀裡糊塗的教她練劍了,至於旁的關係,是一點都沒有。”
嶽盈撅起嘴說道:“你撇的那麼幹淨做什麼,反正又不關我的事情。”
看到嶽盈說話的口氣怪怪的,李文軒反倒是心頭一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