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華山派陸少俠卻是有所不及,聽聞劉府之內,同列嵩山十三太保的大yīn陽手樂厚險些命喪他手,丁勉被他所持也屬正常,否則又豈會如此拘謹,沒有一絲長輩風度!”
“敢問兄臺貴姓!”
“在下姓周!”
“周兄,就當你說得對,但你不要忘了,華山派跟嵩山派可是有結盟之約,雖然丁勉不比華山派的長輩,但畢竟輩分放在那,一個二代門徒怎麼會如此狂妄,這樣豈不是目無尊長!”
“若是師叔先犯了錯呢!”周姓男子拿了個空酒杯,倒滿之後,一飲而盡,這才悠悠然道,“同盟師叔,如何比得上自家師父親近,就算是本門師叔,一旦師父下令,照樣不會心慈手軟!”
“這、、、”粗狂男子想了想,似乎是那麼回事,但依然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不知丁勉做了何事?”這也是他周邊之人想問的,他們雖然聽聞了一些事,但其中內情也是模糊不清,
“何事?哼!唆使劍宗後人上玉女峰挑釁,妄圖爭奪華山掌門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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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想爭奪掌門之位!怪不得要挾持他了,這簡直是不死不休之恨嘛!”
“說得沒錯,就是當場殺了他也不足為奇!”
“就是,區區同盟之誼,竟然敢插手掌門任選,落得什麼下場,都是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等等,華山劍宗?華山派就是華山派,何來劍宗之稱!”粗狂男子不解的問道,看來此人也算面粗心細,
“你有所不知,數十年前,華山派分化氣劍二宗,之後更是相約於玉女峰上激鬥,致使門中高手死傷無數,而華山派也因此淪落為二流門派,如今更是屈居嵩山之下!”
“可江湖傳聞,不是華山派門中眾多高手感染了瘟疫,不治身亡的麼!”
“呵呵,你也說了是江湖傳聞麼,怎麼能盡信呢!”
“周兄見聞廣博,小弟佩服,請!”那粗狂男子當下提壺為他倒了杯酒,
“多謝!”周姓男子喝過之後,再次開口說道,“其實數十年前,華山派因為觀念不同,而逐漸分化成氣劍二宗,氣宗著重練氣,認為氣功一成,無論劍術拳法,無不得心應手,而劍宗則堅信只要練成劍術,就算氣功平平,也一樣能殺敵制勝,二者觀念相去甚遠,自二十五年前,終成水火不容之勢,”
粗獷男子面上閃過一絲恍然,“怪不得會分化,確實難以選擇,不過我們行走江湖,難免與人爭奪,可氣功的修煉又不是短時間能有所成就的,若是心智不堅定的,想來很快就會站到劍宗行列!”
“不錯,結黨營私才是真正的危害所在!一旦跨入了氣劍某一佇列,就註定了rì後的成就,氣功劍法,其實又何必分得那麼徹底,還不都是本門武學!”
“周兄,不知丁勉怎麼會唆使劍宗後人去挑釁呢?莫非是跟當rì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典有關?”
周姓男子微微晃了晃頭,道“這只是其一,劉府一役,嵩山派大丟顏面,之後衡山場外又引發正邪大戰,接連殞落大嵩陽手、禿鷹、白頭仙翁三位太保,不可謂損失慘重,左冷禪震怒亦是情理之中,但讓沉寂多年的劍宗後人上華山爭奪掌門之位,事情恐怕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是說、、、”粗狂男子說到這,面上猶豫之sè一閃,隨即拿起酒杯飲了一口,不再說什麼,
“如今華山派已是緩緩復甦,只怕嵩山派也難以安枕了!”不少人的眼神慢慢起了變化,更有幾人匆匆付了酒錢,快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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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傳聞果然快捷,不過十rì未到,福州已經聚集了這麼多江湖人士,看來對辟邪劍譜,都很是眼熱!”陸猴兒端著酒杯,眼中則閃爍著絲絲奇異的笑意,隨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