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可能,而是非常的可能。從小孩子的角度看,就是我搶了她母親的位置,位置搶都搶到手了,如果她母親願意回來做小,他會認為我理所當然的應該滿足她這“微小的願望”。而我又不可能去向他解釋我是為什麼不能跟人共夫。所以,如果這個問題被提到檯面上來,而我又不能滿足他,他一定會非常恨我,然後我們之間的矛盾就成了永遠也無法調和的矛盾了。
“我跟她真沒什麼。”他還是死鴨子嘴硬。
“你不說就算了,在這個問題沒有解決之前,我都不準備嫁給你。”結婚是大事,我已經失敗過一次,不能再在同一個地方跌倒。
於是,我們之間就開始了以床為戰場的古怪戰爭。
“米西,你就嫁給我吧,我都等這麼多年了,我等不下去了。”
“把你犯下的罪交待清楚了再說。”
“米西,除了跟她生了一個孩子,其它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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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是怎麼生的?不可能看一眼就生下來了吧,過程說來聽聽。”
“咳、咳,我知道錯了。”他把頭埋在我頭髮裡小小聲的說。
我已經連續半個月死命抵擋他的誘惑,我們倆就像打仗一樣,一個想盡千方百計的挑逗、引誘,另一個拿出吃奶的力氣來拼命抵制誘惑。抵制別人容易,抵制自己最難,而且我又是那麼敏感的體質,我非常怕自己的身體忍受不了這種極致的誘惑而超越理智的投了降。
半個月來,我們倆幾乎都沒怎麼睡過覺,一到晚上,他就脫光了過來磨,我身上每一個部位都被他用手和嘴甚至身體接觸過了(除了某個隱密部位我不讓他動),他整個人就跟個香皂似的,在我身上擦來擦去,每每讓我意亂情迷得不能自已,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這半個月,我算是明白這個世界為什麼會有“英雄難過美人關”這句諺語了。
“你不打算休息一下?我們都半個月沒有好好睡覺了,再這樣下去,非得累垮不可。”
“我要你。”他還是這句,我每次提出休戰,他就是這句。
“我不行了,我好累,你讓我好好休息幾天行不?就一天也成啊。”我繼續跟他商量。
“不行,戰略上講究窮追猛打,攻其不備。”
“你答應我了,不經我同意,你不能攻。”
“是啊,所以我現在是從內部瓦解敵方鬥志啊,讓敵人自動投降才行。”
恨哪!
“給我滾!”
“不要~”聲音還嗲得人掉雞皮。唉,不行了,我好睏,我要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陷入了黑甜鄉。
這一覺睡得好香甜啊,醒來後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只感覺自己是睡在一個男人懷裡。張眼一看,他正笑眯眯看著我呢,精神好得不得了,看樣子在我休息的時候他也休息了,倒是個遵守信用的好敵人,沒有在我睡著的時候搞偷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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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這樣看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咋會偷襲呢?我一定要光明正大的迎得美人歸。”
“切!”你哪樣手段光明正大了?也不怕把牛皮吹破!
“你幹嗎?又來!我餓了,要吃飯。”其實最想做的事是上廁所。
“哦……,那吃完了再開戰。”
“吃完了得出去做生意了,這幾天被你纏著吃喝玩樂的,都沒時間做生意,我快沒錢了。”我一邊穿衣,一邊回答他。
“你嫁給我,就不用擔心錢了,我會養你啊。”
切,美的你。飛快的跑去上廁所。解決完生理問題,他已經端上了熱騰騰的飯菜了。
“怎麼這麼豐盛?還有粟子燒雞。”
“不把你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