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怎麼就不能這樣對你?你捫心自問,你對得起我嗎?你好好躺著養你的臭PP吧,我出去會情郎了。”我對你哪裡不好?你非得先懷疑我,然後再出去鬼混!你不是怕我見情人嗎?我就去見,看你想咋的?你如果怕我出軌,要做的應該是加倍的對我好,讓我的心粘在你身上下不來吧?他倒好,對我越來越差,一個勁糟賤我們的感情。就算我不去見二哥,我們的感情也遲早要被他糟蹋光,你這麼愛糟,我也來一起糟吧,早玩玩早超脫,不然讓我對著這個整天惦記其它女人的老公,我也夠難受的。
“我不准你去!不准你去!”
“切!”
丟下悲憤哀號的出軌老公,帶著禮物上范家。
范家早已不住原來的小院了,皇上為二哥重建了一個豪華的大將軍府,高門大院的,很有派頭。
唉,人家說物是人非,現在連物都不是了,人當然是非了再非。我臨進門前,居然有點緊張,呆會兒見到的舊人,不會已經變成個怪獸了吧?其實應該是怪獸,不然怎麼做事這麼奇怪?我未婚的時候,他去跟別人結婚生孩子。我結婚了,他又跑來搗亂,這樣的人不是怪獸是什麼?
“進去通報一聲,說米西回來探望範大叔和大嬸。”我敲門,出來個門房,於是讓他通報。
他驚訝的看著我,居然連通報都省了,直接給我開了門。看來是個認識的,可惜年數久遠,我居然記不清了,果然老了啊。
進了門,院子裡有個小男子漢對著一個小小男子漢指手劃腳的,好像在教訓他不聽話。這大的看著像聶遠安,應該是佩佩的兒子,小的長得極像二哥,不用說,是元菲兒生的那個孩子。
“聶遠安呢?讓他出來見我。”我問那個正在神氣活現的小傢伙。
“你、你是誰?為什麼直呼我爹爹的名字?”這小傢伙非常震驚的看著我問。小孩子都覺得父母的名字特別神聖,如果不是身份高貴的人,敢亂喊,那絕對是對他及他父母的羞辱。
“我啊,我是米大王,今天路過此處,見到有人在以大欺小,打算打抱不平。趕緊讓家長來見我,我要好好的教訓一下這個為老不尊,不管教兒子的人。”
“我沒有以大欺小,是他總是要我帶他出去買糖吃。家裡明明有糖,他就是要吃外面的。”
“那你帶他去買就好了。”
“不行,二舅舅說了,那個壞女人見到範粟會把他綁走,然後再來糾纏不清。”
()
他說的不會是元菲兒吧?
“我看他長得也很醜啊,哪有女人會綁他?”套套話先。
“你不知道情況,不要亂說,那個女人是個瘋子,她都綁了範粟三次了,每次都要二舅舅去接,然後二舅舅去了,她就要死要活,又要把範粟沉塘,又要沉井的,搞得大家都很害怕她呢。”
呃,這人看樣子是真的瘋了,自己的孩子也能拿來做籌碼啊?
這孩子居然叫範粟?這二哥也太明目張膽了吧!讓我心裡很是尷尬,一定要他重新給孩子取個正常的名字。不然這孩子也太可憐了,都成什麼了?記事本?
“你繼續教育弟弟吧,我去見你爺爺奶奶。”
“你跟我爺爺奶奶熟嗎?”
“很熟。”
“那我怎麼沒見過你?”
“你才多大一點啊?沒見過很正常。”
“那我去幫你叫人好嗎?”
“好。”
“我也要去。”小范粟像個跟屁蟲樣的跟著哥哥一起去了。
我看著他,心裡五味雜陣。七年的時間,二哥的孩子早就能打醬油了,而我連懷都沒懷上過。
“你回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