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少了能直接自證清白的關鍵性證據,到時候一旦京兆尹來硬的,他們渾身長嘴也證明不了自己的清白。”
宋成章笑道:“適才您不是很有信心麼?怎麼現在反倒是為他們擔心起來了?”
老者慢條斯理地道:“雖說是後生可畏,但很多年輕人,都不明白人心險惡。”
“就怕他們聰明勁是有了,但卻對人心能險惡到什麼程度少了幾分判斷,到時候一敗塗地。”
宋成章道:“要是這一關都過不去,還怎麼在朝堂混?”
老者捋了捋鬍鬚:“要是他們能完美解決這次的事情,是不是就代表著惟墉後繼有人,而你今後也會在朝中對他們傾力相助?”
宋成章搖搖頭:“就知道您老是來我這裡做說客的。”
老者問他:“是與不是呢?”
宋成章頷首:“自白相退居中樞後,朝中盡成他秦家的天下,黨羽派系,利益群體,盤根錯節,滲透在東陵的方方面面。”
“我之前一直沒有明確的態度,是存了幾分明哲保身的心思,要是稍有不慎,連我們這些老人也倒了,那就更沒人能掣肘他了。”
“如果這一次他們能安然脫身並且毫髮無傷,說明他們有與秦豐業一斗的能力。”
“屆時我再站到他們那邊,才不至於太過冒險;所以您老問我是不是,我的答案當然是肯定的。”
“不止朝中各方勢力在觀望,便是我也在旁觀,看看老白相之後,是否還能看到希望吶。
老者點點頭:“再等等,棋局快結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