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著牆上那幅奇異的設計。長長的曲折枝條從中心的一條黑色粗線中蔓延開來,宛如一棵枯死的老樹,而我,竟在這幅畫中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鳴。
“準備一下,讓她參加晚宴。”王猛吩咐道。
他的話音未落,我便警覺地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盯著他。“晚餐?難道我不應該被處決嗎?”
王猛微微前傾,眼中閃爍著危險與愉悅交織的光芒,令人毛骨悚然。他輕撫著我的腿,手指如同毒蛇的信子,沿著腳踝緩緩向上遊移,直至小腿。一陣噁心湧上心頭,但我強忍著沒有動彈,生怕引起他的注意。他挑釁地盯著我,似乎在試探我的底線,看我敢不敢反抗。
此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憊,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沉重。我已無力再去激怒他,只盼他能痛快地給我個了斷。
“明天晚上,我會直播你的處決。在送你上路之前,讓你吃頓好的,也算仁至義盡了。”他這時才注意到一旁的肖延慶,手指在離我膝蓋不到一厘米處停了下來。他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肌膚,最終緩緩鬆開,我心中暗自鬆了口氣。
“我寧願餓死。”我低聲呢喃,聲音微弱而無力。
王猛靠回椅背,發出一陣空洞而刺耳的笑聲。
“我似乎沒給你選擇的權利吧。”他轉向床邊的護士,下達了新的指令,“準備一下,今晚就把她送到我房間。”
聽到這話,我的身體瞬間僵直,驚恐地望向護士。他凝視了我幾秒,那雙清澈的藍眸中似乎閃過一抹憐憫。然而,這抹憐憫轉瞬即逝,他迅速透過通訊器安排了轉移事宜。
肖延慶隨著王猛離去,我的目光穿過他們的背影,充滿了仇恨與不甘。男護士迅速在我的腳趾上紮了一針,我幾乎來不及反應。無論他注射的是什麼,都讓我再次陷入了無力的狀態。
接下來的沐浴與裝扮,我如同木偶般任人擺佈。他們為我換上了一件暴露的深紅色短裙,領口低得幾乎袒露整個背部。這件衣服對我而言,沒有絲毫的保護作用,更非我所願。當我被推入王猛的懸浮車時,身體軟綿綿地倒在柔軟的座椅上,頭無力地歪向一側,望著窗外北城的景色。
我又回到了這個噩夢開始的地方,而且這一次,情況更加糟糕。如果微纖維還在我的腳趾裡,我或許還能麻木地面對自己的命運。但現在,它已被取出並銷燬,我意識到自己有太多值得珍惜的東西即將失去。
今晚,我不想成為王猛的玩物。這個念頭讓我恐懼得幾乎窒息。
“我動不了了。”我的話語遲緩而無力,向準備我的上陽人求救。
她靠近我,強行撐開我的眼皮,檢查著我的瞳孔。“別擔心,到了該吃飯的時候,藥效就會過去的。”
“不……”我呻吟著。雖然身體從頭到腳都被麻痺,但我的情感、思緒和恐懼卻異常清晰。焦慮如野草般在我胸中瘋長,呼吸也愈發急促。
我不能讓他碰我。
不久後,王猛的豪宅映入眼簾。我看到他的管家已在門外恭候多時。那些高大的食肉植物依然矗立在他家門前,我多麼希望它們能一口吞下我,那樣或許比進入他的房間要好得多。
“她還不太穩定。”準備我的上陽人邊說邊拖著我走出懸浮車。我的腳跟緊緊貼著地面,試圖重新掌握對雙腳的控制。然而,我的力量在她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儘管腳痛難忍,我還是在短短几秒內被帶到了前門。
“他在房間裡等你。”王猛的管家說道。當我幾乎被扔進他懷裡時,他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拽著我穿過王猛那寬敞的門廳,我緊閉雙眼,不願再看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雕像。
當我逐漸找回對雙腿的控制力時,我猛地推開了身旁攙扶著我的上陽人,儘管我的步伐仍舊踉蹌不穩。他見狀,不得不繼續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