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吃飽了沒事幹去做恐怖份子;還敢襲警;襲警也就算了幹嘛老襲他一個;看他年紀小就好欺負嗎;欺負未成年兒童很光榮嗎;我管你是薩達姆還是本拉登;現在通通給我滾====。”拉長了脖子;兇巴巴的母雞狂怒中。
可是;有人可以解釋一下她究竟說的是什麼;好象是漢語吧;為什麼沒人聽得懂。
全部看向年紀最大的,他吃的鹽最多。
被看的人也很茫然,因為他從來都是吃的私鹽,私鹽很多都是假冒偽劣產品,不僅沒營養還對大腦有損傷,所以他也聽不懂。
但是,有一點他是懂的,沒有知識就要有常識,沒有常識就要懂得掩飾。所以。
“和清狗是一路的,不管,砍了。”
弘昱將烙烙抱住,上下亂飛。
感覺象在坐永遠不停的翻滾過山車。
“奶寶,不要讓他們欺負你,還手!”媽的,再不還手就讓他們嚐嚐超級小萬的厲害。
周圍馬上安靜下來,過山車也進站了。
弘昱抱著烙烙沒有放下的意思,眼珠停在她的臉上動也不動,娃娃臉上還是冷冷酷酷的,眼神卻溫柔地要把人融化掉。
不知過了多久,烙烙輕輕伸手捂住弘昱的雙眼。
“奶寶,比起他們,我更害怕你……”有事。
昏眩感又出現,不要啊,我還沒說完。
她“又”醒過來了。
烙烙苦笑,不意外他不在旁邊。
已是清晨,他還沒有出現,只有一夜的笛聲。
是自己昏倒前說的話傷到他了嗎?
他對她的依賴,他對她的吻,他害怕自己怕他,他喜歡她,這些她都能清楚的感覺得到,儘管他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可是她就是知道。
什麼時候,她已經這樣明白他了,從雪山上遇到他開始,就一直把他當成一個什麼也不懂的孩子,即使他恐怖大變身的時候她也沒把他當成惡魔,只覺得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她都對他沒有防備,只一心一意的想保護他,也許他真的被她撞傻了,也許他本來就是個武功高強的人。但是奇怪的,她能從他面無表情的娃娃臉上,猜得到他的心思,從他的眼神裡能讀懂他心裡在想什麼。只要想到他就很開心,只要看到他就很開心。
遠處清雅的笛音一夜未斷,清冷氣息似風之絮語,在輕盈飄逸的流轉中卻藏著讓她揪心的痛楚纏綿。原來,只要他不開心,她就會有撕心裂費的痛。她是喜歡上他了對吧。
沿著笛聲,走到他身邊,頑長瘦削的背影,挺得像根竹竿兒似的。
“奶寶。”沒有轉身,笛聲也沒停下。
“我只是被你亂飛,頭才會暈的。”笛聲顫了一下。
“那時候我話沒說完,當然我也有責任,沒有把身體素質搞好,昏倒得太快,我一定加強鍛鍊,早日向你交一份滿意的答卷。”天哪,鄙視自己,自己到底在說什麼。
“奶寶,其實當時我是想說,比起他們,我更害怕你……有事”。
笛聲啞然而止。身型竟有微微的顫抖。
強拉他轉身,捧住他的臉,“怎麼辦呢,你好象是在喜歡我,我好苦惱哦,我打算送你回家後,就去一個很遠很遠的地方可能不會再回來了。”歐洲是很遠很遠的地方吧,沒有合適的工業元件她也走不了,那就真的不回來了。
奶娃臉一下變得蒼白無色,小嘴也開始抖起來。
第一次,她主動環上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感覺到他整個人急速的抖動。
“可是,我想我也喜歡上你,沒有原因,就是喜歡上你了,你,要不要我留下。”呼吸突然沉重了,胸膛劇烈起伏起來。
“哦,不要哦,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