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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王爺呢?”

“閻捕頭,您來了!剛剛佟尚書派人送來了口信,說是刑部派閻捕頭貼身保護王爺,如此有勞閻捕頭了。”熟悉的臉,但不知名字的中年人迎面走來。衛淵的身邊,中年人佔了很大的一部分。

這種話實在是難聽,她一個捕頭,現在居然成了護衛,想必在別人聽來也是一樁笑話。

而且,衛淵自己也有護衛,她到這兒來保護衛淵,等同於搶了他們的飯碗,所以,她在這兒也甭想看見一個笑臉兒。

什麼都沒說,閻以涼隨著那中年男人走向後院,入眼的便是端著飄香的茶點從小廚房出來的禾初。

“閻捕頭。”瞧見閻以涼,禾初的小臉兒幾分恐慌,她上次敲碎了桌子,他到現在還記著呢。

掃了一眼,閻以涼恍若未見,徑直的走向書房,書房的窗子敞開,能看得到裡面那頎長的身影,一身月白,清冷又孤寂。

“王爺,閻捕頭來了。”中年男人將閻以涼送到門口,稟報過後便轉身離開了。

禾初端著茶點,站在門口等著閻以涼先進去。

邁步,閻以涼走進書房,看著那背對著自己的人,她拱手,“見過王爺。”

禾初端著茶點走向靠窗的軟榻,將托盤放在了軟榻的小几上。

衛淵轉身,他臉色蒼白,就連那稍顯細長的眼眸也布著紅血絲。

眸子微眯,閻以涼沒想到一夜沒見他會是這個模樣。

“王爺一夜未眠。”瞧這模樣,應該就是沒睡。

“嗯。”坐下,衛淵靠著椅背,華貴又透著涼薄。

“昨晚逃走的那個人,是誰?”走到窗邊的軟榻上坐下,在閻以涼這裡,沒有什麼規矩能束縛的了她。

看了她一眼,衛淵對於她的舉動倒是沒什麼表示,“祁國高手,應當是五皇子的護衛。”他如此說,語氣也有幾分不確定。

閻以涼挑眉,“這麼說,關押在牢裡的那個犯人,真的是祁國五皇子?”

衛淵不語,但很顯然是預設了。

“上一次在城裡碰見嶽山追捕的那個黑衣人,就是昨晚逃走的那個。早知如此,我應當抓住他才對。”沒想到事情如此嚴重,這人又偷盜又要殺人,怕是還要救那個牢裡的皇子。

“他武功極高,撞見你的那天,大概也沒用盡全力。”衛淵一反常態,不似那天要將抓人的事情推到閻以涼頭上的態度。

“是麼?王爺大概忘了那枚印鑑是誰神不知鬼不覺的從他手裡搶過來的。”就說他是個陰損反覆小人,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有什麼目的,就變換什麼態度,變臉的功力非凡。

“閻捕頭如此威風,為何當日不接下這個任務?”她當天沒接,倒是讓衛淵高看了她的智商。他本以為,她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否則也不會在宮宴當晚當眾挑釁韓莫並傷了他。

“偷軍機要件的小賊是王爺抓住的,功勞與危機並存。這功勞王爺已經領了,來臨的危險卻要撇給他人,王爺這行為很陰險。”沒有客套話,話語也是她一貫的風格。

入鬢的眉揚起,衛淵終於正眼看了過來,“陰險?”尾音上揚,怕是還從未有人膽敢這般評價他。

閻以涼也挑眉,“難道不是?”

“我本想要你接下搜捕他的任務,用以擾亂他的視聽,我便能利用牢中的犯人設下陷阱活捉他。奈何你不接這任務,又順便宣揚了一下,以至於整個刑部沒有任何人敢接。”衛淵語氣涼薄,多虧了閻以涼,他成了刑部的‘毒’,誰也不敢靠近。

眉尾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