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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下的功勞?

鼓聲由校場遠遠傳來,喚醒了沉睡中的如玉。

她幽幽睜開眼睛,驀地驚覺自己手腳並用,以一種極不知恥的姿態如藤蔓般纏在他的身上,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如玉當然不知道,花滿城在她每日的膳食里加了少量的寒毒,雖不致命,但毒素日積月累之下,她的身體每況愈下,精神一日比一日不濟,一日比一日畏冷,尤其早晚時分,更是手足冰涼,奇寒徹骨。

山中氣溫本低,如此隆冬,房裡又刻意不放火盆,本能驅使,她自然而然會偎向身邊的熱源。

他以此為樂,享美人投懷送抱之福,她卻深受折磨,即驚且怒,又憂又急,羞慚不已。

花滿城正輕掬起散落一枕的黑髮,在指間無聊地纏繞,忽地見懷中的她肌肉緊繃,不由低低地笑了:“玉兒,早~”

如玉默不吭聲,僵著身子閉眼假寐,只盼他早點離去。

雖明知此舉不過是自欺欺人,可就算拖上一刻半刻,於她也是一種安慰。

她那點小心思怎逃得過他地眼睛?

他低頭望著假寐地如玉。伸指輕劃粉頰。毫不意外地看到那排羽睫慌亂地輕顫了起來。可她似乎打定了主意裝駝鳥。依舊咬緊牙關。緊閉著雙目。一聲不吭。

花滿城心情頗佳。倒也不跟她計較。手掌順著纖腰緩緩滑動。忽地掐了一把。張唇咬著她地耳垂。輕聲調笑:“醒了卻賴著不起。莫非還想做點什麼?”

如玉吃痛。又驚又羞。倏地睜開了眼睛。抓住他做怪地手。神情惶急。面孔漲得通紅。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是地~”

相處日久。她也知他不是個需索無度。荒淫無恥之人。絕不會因美色廢公事。且自控力極佳。女人於他。其實可有可無。是個點綴。雖日日逼她共浴。時有挑逗狎玩。然真正與之燕好地次數卻屈指可數。

可唯其如此。他地耐力好得驚人。一旦纏上。非要鬧上一二個時辰把她折騰得筋疲力盡。把積蓄了一段時間地精力盡數發洩光才肯罷休。

她,哪有勇氣面對?

“很討厭我碰你?”不滿她迅速否認,極力撇清的態度,花滿城俊顏一沉,拂開她的雙手,極輕易地控著她的腰,把她翻了個個,雙手自身後摟住她,偉岸頎長的身軀密密地貼合著她,一掌已開始挑開衣物熟練地撫上她的嬌軀。

如玉這時承認不行,否認當然更不行,熟知他的脾性,若順從或許還有希望逃過一劫,抵抗卻只會受到更深的折辱,此時除了咬著唇默默忍受,又能怎樣?她心中悲苦,忍不住低低地啜泣起來。

聽到她的哭泣,原本滿心的喜悅頓時化為烏有。花滿城滿面陰霾,怒氣上升,硬生生地分開她擠進去,冷著聲音質問:“老子還沒死,你哭什麼?”

從最初的自盡,到後來的絕食,再到無奈的屈服,到現在不自覺的依賴……如玉來此,已有四個月的時間吧?

他小心地呵護,精心地調理,就是恐怕這玉做的人兒太剛強,逼急了有一天會忽然碎了。就算是一塊石頭,捂在懷裡也該熱乎了吧?可她,卻始終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動不動就淚若雨下。

他堂堂一個王爺,幾曾這般忍耐過?她不過是個山野村婦,了不起會點醫術,救過他一命。但那又如何?為他效命的人何止萬千?為了他丟掉性命的更是多如牛毛!

他幾時在乎過?

唯有她,舍不下,拋不掉,忘不了,殺不得!

他花滿城半生戎馬,身披血雨,頭頂腥風,滿身血債,哪有殺不了的人?

可,觸到那雙黑若點漆,亮似星辰的眸子,想到她堅若磐石,韌如蒲草的性子,再憶起她軟若綿,輕如絮,甜如蜜,香如蘭的身子……那把高高舉起的手刀,怎麼也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