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嗎？

靜下心來仔細思考，他驚訝地察覺到，不知從何時起，自己竟然發生瞭如此巨大的變化。回想起曾經的那個自己，彷彿已經變得陌生而遙遠，甚至快要認不出如今坐在這裡的人究竟是誰了。

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經歷過無數風風雨雨的洗禮後，柳雲已然不再是當初的模樣。

很快，李涵便回來了。

“好了，事情都解決完了，走，上網去！”

他根本不顧及二人的身份和立場，拉著柳雲就往校外走。

“哈？還上網呢，你上網有癮？”

“我上網沒癮，雙劍滑斬有癮！”

柳雲：“......”

上網的時候，時間過的很快，很快快到了晚上。

“好了，玩的差不多了，贏一把走人吧。”

“嗯。”

第二天早上，二人滿面油光，頭髮凌亂，雙目無神的走出了網咖。

一出門，李涵捶胸頓足，“天吶，再也不上通宵了！”

“一晚上，一把沒贏啊啊啊啊。”

柳雲沒好氣的瞅著他，能輸一晚上，李涵佔據了主要功勞。

“不行，我心神震盪道心不穩，走，喝酒去！”

“啥，大早上的喝啥酒。拜託，你能不能注意點身份，好歹你也是個神啊，再說了，和一個要弄死你的人去喝酒，這對嗎？”

“很對！”

李涵拉著柳雲，真是做到了想一出是一出，還不忘了掏出手機打個電話。

“喂，濤子嗎？是我，你神。起床沒，快出來，我和柳雲在校門口等你，喝酒去，速度點。”

柳雲的眉頭一陣抽搐，“你不會是給趙勝濤打得電話吧。”

“當然了，倆人喝酒多沒意思，多叫點人。”

畢竟曾是李涵的小弟，趙勝濤的速度很快，三人在校門口集合，隨意找了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火鍋店，涮鍋去了。

三人坐在一起，吃著涮肉，直接喝上了。

“劉浮萍她們都安全回來了嗎？”

“當然，我親自接回來的。”

“方倉那傢伙，在哪個城市。”

“不告訴你。”

“焯。”

看似普通的大學生喝酒嘮嗑，但是桌子上的三個人，身份一個比一個不簡單。

世界真神、昔日的守護者以及立志屠神的屠神社團老大。

“問個事，我應該成長到哪一步，才能成功屠了你。”

“咳咳咳。”趙勝濤趕忙藉著咳嗽掩飾自己的失態，話題太勁爆，不敢聽。

“那是因為你還沒搞明白，等你想明白了，隨時都能...話說你和真神這麼說話，真的好嗎？”

“啥意思？”

“沒啥意思，快喝啊，養魚呢！”

李涵咂吧著嘴，拿起酒杯直接灌了一大口，舒服的打了個酒嗝。

“唉，這一天天的，是個人都想屠了我。”

“我這一生啊，如履薄冰，不知何時才能走到對岸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