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久等了,處理了些事情,我自罰一杯。”芳姐坐下以後,嬌笑著說道。
“好啊,不過自罰一杯怎麼夠,乾脆自罰一瓶算了。”崔山鷹邪笑著說。
芳姐苦笑著道:“鷹爺真會開玩笑,一瓶下去,待會就不用伺候你,直接醉倒了。”
話音話外裡帶著幾分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