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從二十年前與南宮宛偷嘗*之後,這二十年來他一直過著和尚般的生活。原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清心寡慾,就算有女人在側也能坐懷不亂。
看來他對自己的認知有誤,並不是真的已經沒有yu望,而是眼前的人不對。
此刻,他最愛的女人就在面前,他和所有的男人一樣,想要與她更親密的接觸,想要有進一步的chan綿。
在這二十年裡,他無數次的在夢中夢到這樣的情景。在夢裡,所有的言語都顯得多餘,只要能就這樣默默的看著對方,伸手能觸碰到彼此,他就已經知足。
可就只是這樣的夢,對他來說都很奢侈。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每次夢到宛兒,剛想要去牽她,或者吻她,她就會突然消失不見,然後便是他醒來的*無眠。
這一次終於不再是夢,他的宛兒就在他面前。
當他回過神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情不自禁的低頭,溫柔的吻住了她有些冰涼卻軟軟的雙唇。
顧翔烯吻得很輕柔,似乎是想要證明她是真實的,而不是夢。
和顧翔烯一樣,南宮宛也同樣的感情潔癖,除了當年那一次被強迫發生的關係,她一直為他守身如玉,即使在知道他已經結婚,她依然沒有找另一個男人。
南宮宛的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角,在這方面她依然單純得和二十年前與他初嘗*的女孩一樣。
她對他的信任也和當年一樣,慢慢的閉上眼睛,芳唇微啟,任由他帶領她進入一個無比刺激的領域。
在得到南宮宛的回應後,顧翔烯再也沒有顧忌,動作急促而霸道,似乎想要把這二十年的吻一次性的通通索取。
他曾在無數的夜晚這樣幻想過,宛兒還在世,還在他的懷裡,他會用多溫柔的吻去親吻她。
擁著她的力道融合了霸道和yu望,他的吻也越來越深入,溫暖的大手開始情不自禁的往上衣裡探去。
南宮宛的身體微微一顫,這麼多年來,她是很純情的,身體只有他一個人碰過,幾乎都已經忘記了被他觸碰時的感覺。可現在當他的手探進去時,出於一種本能,喚醒了埋在最深處的那段記憶。
雖然過了二十年,但南宮宛身材保持得非常好,甚至比二十年前愈發成熟,也愈加的誘人。
就在顧翔烯就快把持不住,差點就想要將她就地正法時,南宮宛握住他往下探的手。“不要……”
“宛兒……”顧翔烯將臉埋在她的脖頸處,努力的調整呼吸。
是他太急進,差點就在這裡要了她。
可這真的不能怪他,想他一個正常的男人,憋了二十年終於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果沒有衝動的話,那就不是心理有問題,而是他的身體有問題了。
顧翔烯鬆開她之後,南宮宛趕緊整理了一下被弄亂的上衣。
害羞的低頭用吸管輕輕的攪拌著飲料裡的冰塊。
顧翔烯微偏著頭,揪向他的宛兒。雖然現在已經接近四十,卻依然有如此少女的一面。
在他眼裡和心裡,南宮宛都還是二十年前的那個,容易害羞很文靜的女生。
“宛兒,在墓地我聽你說起安之和若若之間在冷戰?這是怎麼回事?”收起yu望的顧翔烯,想起之前聽到的這句話,疑惑的問道。
據他所知,安之這個孩子對若若的愛,那可完全不亞於他對宛兒。
雖然安之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可是在感情方面卻很像他,也是一個專情的男人,一旦愛上了誰,那這輩子都不會變心,只會要她一個人。
“最近安之每晚都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偶爾回來得早一點,也都是一個人關在書房。有時候明明在一起吃飯,突然電話來了,安之就會又拿著手機到書房關上門接電話,神神秘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