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楚玉郎並不以為意,只是隨口說道:“這要看案子的進展如何,若是快了相信不久就會折回京城,但若是慢了,恐怕是要拖延些日子。”
楚玉郎正待與嘉和公主說笑,不遠處楚雲香腿腳不便的走過來。
嘉和公主看兒子走路一瘸一拐,就知道白天的那盞茶水燙得不輕,心裡雖然心疼,但卻後悔,如果這點疼能讓雲香明白過來,她定酬謝神佛。
楚玉郎雖然對楚雲香沒有好感,但奈何面子功夫一定要做足,便試著關心了一句,道:“表弟身體不適嗎?”
楚雲香還在跟母親鬥氣,現今一聽楚玉郎關心,立馬笑逐顏開,搬了張椅子離的楚玉郎近了些,看著自己的腳面,無所謂的說:“沒事,只是不小心燙了一下。”
“燙傷可大可小,還是有時間找大夫來看看比較好!”
楚雲香笑的極為溫柔:“好,聽你的!”
喬羽一直坐在一邊沉默的看著內堂裡相互寒暄的三個人,隱隱約約,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再加上嘉和公主以為她只是個普通的侍衛,並沒有什麼話好對她說,玉郎跟著他們聊天也無瑕顧及她,在這公主府中應該很安全,所以喬羽找了個藉口就走出去閒逛,只是沒想到這公主府如此大,越走越深,越走越沒底,當她好不容易走到一處後園時,看見的就是一個長相貌美的男子在趁著夜色快要臨了的時候,蹲在一大片花園裡採摘夜露。
喬羽早就聽聞這文人雅士用來泡茶沖水的清水都是採摘的露水,今日一看,果然是長了見識;少言淡漠的她難得主動走過去,靠近一個蹲在一片白蘭花邊的男子,躬下身,主動幫他將一扇花葉上的夜露倒進他手邊的葫蘆裡。
男子沒想到附近會有其他人出現,抬起頭看向喬羽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接著,就帶著些敵意的站起身,蹙起眉心,轉過身就要離開。
喬羽上下打量自己,覺得自己似乎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何遭了這樣一劑白眼和冷漠;就在她萬分不解的時候,那個男子又轉過身,走到她面前,神色高傲、面色清冷的說了句:“剛才,謝謝你!”
喬羽睜大眼,不明白的撓了撓後腦勺,手中的長劍被她隨意的杵在地面上,看著男子清高的面容,微微一笑,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男子搖頭,答:“未曾相見!”
喬羽又問:“那你為何一見到我就如此厭棄?”
男子為之不屑一笑,道:“看公子面色端方,應是俠義之人;為何也心甘情願的當了別人的男寵,成了這芙蓉園的一朵任人踐踏的野花!”
喬羽側著頭,更加不明白了:“什麼男寵?什麼野花?”
男子見喬羽這般反應,似乎也是不明白的眨了幾下眼睛,待攥緊了手裡的葫蘆時,終於又開口問道,只是口氣要稍好了些:“公子不是小世子帶回來的人嗎?”
“我是延平王楚玉郎的侍衛,跟著王爺來查案,不是小世子帶回來的人!”
男子驚愕,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卻是結結巴巴,又問:“公子當真不是這芙蓉園的人?”
喬羽很肯定的點頭,“我是迷路了,到處亂走,看見你在這裡採摘夜露,就想著靠過來問問路而已。”
男子徹底囧了,低下頭,眼觀鼻,鼻觀心,聲音小若蚊蟲:“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喬羽豎著耳朵,無所謂的聳聳肩,然後,看著這片風景極美的白蘭花院子,想到這座花園叫芙蓉園時,就頗為讚美的說道:“沒想到嘉和公主還有這等雅興,如此大片的白蘭花,真是美極了。”
男子一聽這話,嗤之以鼻:“公子還真是好騙,一大片花就能讓你說出這樣的話。”
喬羽:“我看你憤世嫉俗,怎麼?你若不是喜歡這裡,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