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眼全省也是隻此一家別無分店!只是這麼多的幹部,他們中間誰是將才,誰是帥才或者誰是庸才,可我就不容易分辨了。本來建彬是最合適的人選,誰知道省委居然不同意,這個問題把我的腦子都想得要炸開了。”
周雪嬌嘆道:“怕的就是前門去虎後門進狼,如果領導層的人選出現問題,受到傷害的只會是老百姓,經歷過程雨嘉等人的折騰之後,石橋鎮的黨委和政fǔ已經失去了群眾的信任,要是這批人也想著利用哪裡的資源撈政績,到時候我們可就沒有辦法和石橋鎮的人民群眾交代了,省委也不會饒了我們的。”
郭永健說道:“這還是次要的,關鍵在於石橋鎮的問題如果再得不到解決的話,我擔心那裡的老百姓會出現情緒不穩,矛盾如果進一步激化,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我思前想後也只有先讓建彬出面,穩定住當地老百姓的情緒,為我們的工作開展贏取寶貴的時間,現在沒有別的辦法,除了他之外別的領導幹部去了也是白費!等會我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明天先到石橋鎮去一趟。”
周雪嬌搖頭說道:“永健,這個辦法行不通的,我也知道建彬是處理石橋鎮問題的最佳人選,也承認他在當地老百姓心目中的特殊性和不可替代性。但是既然省委有明確的要求不讓他到石橋鎮,你還要這樣做的話,可是讓省委領導們看輕了你的能力,要知道對於海州大局的把控是體現市委書記的重要方式。換句話說,如果建彬此刻已經調離了海州,難道說我們市委市政fǔ就真是這樣的無能,還非要專門請他回來處理石橋鎮的問題不成?再說,此刻建彬同志是在東部新區當書記,雖然他級別是副廳級領導,但是和石橋鎮的領導幹部們沒有直接的隸屬關係,名不正言不順的,你讓建彬用什麼身份去和老百姓見面?”
然後繼續說道:“你我都知道老百姓想要的結果是什麼,現在動遷的群眾生活問題遇到了很大的困難,失去了經濟來源,土地的補償金卻遲遲沒有到位,政fǔ的簡易房一直都沒有蓋好,還要住在帳篷裡,現在馬上就要到五一了,溫度是越來越高,水電也供應不足,什麼時候石橋鎮的黨委和政fǔ能把問題解決,這才是最重要的。建彬目前的身份也回答不了這些迫切的期望,他敢對老百姓承諾什麼時間段可以處理到什麼樣的程度嗎?要是不敢說出這些話,那面對著老百姓豈不是非常尷尬的場面!我們雖然是他的上級領導,但是也不能太過分了,要不然的話就沒有了同學、朋友的情分,我不是危言聳聽,估計就算是你以市委書記的身份給他下命令,他也會斷然拒絕的。”
郭永健也同意周雪嬌的看法,一拍桌子說道:“這也是考驗我們對困難應急處理的能力,那就這樣,我們儘快的安排工作組下去,先讓建彬的那群老部下撐起局面來,工作組負責先把程雨嘉等領導掛起來,這群人不能繼續留在石橋鎮了,要不然的話事情真的就是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我馬上把徐長健同志叫到這裡來,商量一下工作組的人選問題,明天我給陳省長打個電話說一下。”周雪嬌也知道現在也沒有別的路可走了,說道:“看起來也只能是這樣做了,我在海州的時間比你要長,心裡面還是有幾個領導幹部人選可以使用,暫時性的負責石橋鎮的事情沒有什麼問題。”
郭永健和周雪嬌卻沒有想到,就是一個晚上的時間,兩人失去了處理石橋鎮問題的最佳時機。方誌海和程雨嘉來到了吳江縣,在一家夜總會的包間裡秘密會見了譚國濤,這是他的私人包間,足見譚國濤對於這次會面也極為重視。程雨嘉在這樣的會面中真是大開眼界,方誌海和譚國濤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卻表現得像是多年的好友,兩人說的話都似乎與石橋鎮目前的問題不沾邊。
方誌海和譚國濤握了握手笑著說道:“譚家現在可是京都的名門望族,我心慕已久了,今天才有幸見到名門之後,真是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