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兒子說,鄭家已經同意了這門婚事,顧母還是不敢相信。
“你見過鄭家人了?他們親口答應的嗎?”
顧程遠說:“今天見了玉柔的堂姐,給我送藥的時候,玉柔說她的家人同意了我們的婚事。”
顧母一時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
就算鄭家同意了,以鄭家那樣的家庭,想娶鄭玉柔,他們家也拿不出像樣的彩禮。
顧程遠明白母親的擔憂,說道:“彩禮的事您不用擔心,有多少給多少,玉柔說不在乎。”
顧母不贊同:“她一個姑娘家,怎麼好意思跟你開口要彩禮,她說不在乎,你就真的不給嗎?彩禮是咱們對女方家的態度。
不行,我去找親戚們借,人家願意嫁給你,已經是低嫁,咱們家就算給不起高彩禮,也不能比她朋友的彩禮低太多,要不然她會在朋友面前抬不起頭。”
看著母親越來越精神,顧程遠沒有反駁。
……
第二天一早,顧程遠來上班,鄭玉柔就過來詢問。
“程遠,阿姨喝了藥,效果如何?”
顧程遠發自內心地感謝:“玉柔,謝謝你,我媽昨晚和今早喝了藥,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你姐姐的藥真是太神奇了。”
“有用就行,我回去讓姐姐教我熬藥,阿姨的病一定會好的。”
看著鄭玉柔不僅不嫌棄自己的母親,還想著給母親熬藥,顧程遠內心非常感動。
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鄭玉柔,但是誰不想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妻子。
如今母親的病情好轉,他以後能專心工作,他相信,自己以後一定會讓鄭玉柔過上好日子。
“玉柔,週末我去你家提親。”
聽到期盼已久的話,鄭玉柔激動的眼眶溼潤:“我等你。”
……
鄭玉柔要訂親,宋時錦就在海市多待幾日,正好等著看楊玉蘭如何收拾賴洪勝。
晚飯時,飯菜都端上了桌,鄭易強還沒有回來。
家裡的電話鈴聲響起,猜想是鄭易強打來的,夏小貝過去接起了電話。
回來跟家人說,不用等鄭易強吃飯,他去了醫院。
薛素芬擔心道:“易強不舒服嗎?”
夏小貝說:“不是易強,是楊廠長夫妻在下班的路上,遇到了一群混混,搶了他們的錢,楊廠長動了胎氣,楊廠長的丈夫被打傷了,易強是去醫院看望楊廠長。”
……
到了晚上8點,鄭易強才回來。看到宋時錦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問道:“時錦你怎麼還沒休息?”
宋時錦問:“楊廠長怎麼樣?”
鄭易強說:“楊廠長只是受了驚嚇,人沒事,肚子裡的孩子也沒事,賴洪勝就比較慘,為了搶回錢包,被混混差點打死,還被踢爆了兩個睪丸。
你說他也真是,楊家也不缺錢,他何必為了那點錢搭上自己後半生的幸福,這下好了,錢沒搶回來,混混到現在沒抓到,他自己成了太監。
得虧楊廠長懷孕了,要不然他們連個後代都沒有。”
宋時錦說:“海市的治安怎麼這樣差?”
鄭易強搖頭:“海市的治安挺好的,不過他們走的地方有一條小巷,是在那裡遇到了混混。
楊廠長很自責,說都是為了要給她買核桃酥,才會遇到這種倒黴事。
要我說,都是賴洪勝小家子氣,把錢看得太重,混混們是為了求財,要不然他們怎麼沒有傷害楊廠長。
楊廠長是個重情重義的人,不嫌棄賴洪勝是個廢人,懷著身孕還要留在醫院照顧他,對他不離不棄。”
這話讓宋時錦很是疑惑。
楊玉蘭已經知道了賴洪勝的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