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看著我,我的德爾。”
沉睡在慾望最底下的一絲清醒被挖了出來,德修爾努力地用雙臂支撐起上身,在他主人的幫助下把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淋漓的汗水順著臉頰滑到尖尖的下巴滴下,迷離的金眸出現在了撒旦的眼中。金眸在信仰黑暗的血族中只有親王級人物才能擁有,金眸自身便攜帶著強烈的魅惑術,這種魅惑術對於撒旦自然不會起效,只不過當它出現在這個金髮少年身上的時候,就連撒旦也嚐到了慾火焚身的感覺。
又一輪更猛烈的進攻,德修爾也終於快支援不住了,身體軟軟地掛在撒旦的手臂上,還未恢復成碧眸的眼睛裡情慾未散,天使般的臉上是惹人疼愛的粉紅色,身上佈滿了紅紅紫紫的愛痕,下身更是淫亂。這哪裡還看得出是血族曾經最偉大的親王,魔界現任的三大將軍之一——又或是說,這樣的放蕩才是符合這極尊貴的身份。
親了一下那腫成鮮紅色的唇,運動過後的撒旦看起來心情很好。抱著少年瞬移到與臥室相連的豪華浴池,當含有治療恢復效果的溫水沒過胸口以後,德修爾也總算清醒過來了,但是身體的情況卻沒有理智的恢復來得那麼容易。
“感覺怎麼樣,我的德爾?”撒旦的手環著德修爾,手掌還在他的後腰處摩挲著。
“這麼下去總有一天我會被你玩得散架。”碧綠的眸子有些埋怨地看了黑髮的主人一眼,不過有些底氣不足。血族本就是放蕩享樂的種族,而縱使是前威弗爾族親王、從不缺優秀床伴的德修爾,也從未體驗過這魔界之主帶給他的巔峰快感。
“即使散架了我也會負責把它們再拼起來。”撒旦邪佞地笑著,吻了一下那紅彤彤的臉蛋,託著德修爾的腰把他舉出水面,讓他趴到用暖玉琢成的浴池邊上,分開他的雙腿,手指伸入剛剛讓自己欲罷不能的私密地方。
撒旦對他的床伴向來只關心使用價值,至於使用完了之後的事,他才懶得去管,像這樣親自為情人清洗實在是想也無法想的殊榮。但是德修爾卻擁有這樣的殊榮,而且這還只是他獲得的眾多特殊對待之一。從血界被帶到萬魔殿,衰老的身體獲得新生,連續兩個多月為撒旦侍寢,歡愛過後與撒旦共浴,還一躍成為魔界三大將軍之一,這些在其他魔物看來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但與另一個特權比起來,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今晚你想睡哪兒——我的床上,還是籠子?”
“你這是在引誘我再次受罰嗎,撒旦?”少年側過頭,無論這毫無敬畏可言的語氣,還是句末那沒有任何尊稱修飾的名字,如果出自其他魔物之口,那麼後果只有一個——死。但是物件是德修爾,撒旦卻只是壞笑著將正在清理少年身體的手指彎了彎,引得少年一陣呻吟。
“我就是喜歡你這樣識時務。”撒旦稱讚著,手指卻依舊在搗蛋。
半身趴著的德修爾開始叫苦不迭,好不容易滅了的火幾下就又上了身,嬌媚的呻吟聲迴盪在溼漉漉的房間裡,很快便變成了致命的媚藥。而在撒旦的觀念裡,既然他的小東西都已經為他熱起了身子,為什麼要放著不去享用呢。
水花濺起,德修爾再次被拉入了水裡,魔帝強健挺拔的身體以曖昧的姿勢靠上他的後背,抵在雙臀間的東西讓德修爾立刻明白了撒旦的企圖。
“你剛剛才把那些東西從我體內弄走。”德修爾很好心地提醒著。
“你這是在拒絕我,嗯?”修長的兩根手指夾住少年的下頜,抬起,轉過,而另一隻手已經握住了少年柔弱的下體開始逗弄。
“嗯……嗯,唔……如果……你把……呼,啊——拒絕的權利……也給了我的話,我會……考慮……啊——”
巨大的兇器再次貫穿少年,撒旦俯身親吻著少年的唇,這是對他的回答的嘉獎。德修爾明白自己沒有拒絕他主人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