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童沒有正面回答,抓住最後一句調侃。這不是陷阱就是圈套,小騙子根本不會要這筆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可以把事情辦的滴水不漏。”江小魚開玩笑似的站起身,雙手在身上拍拍;“你可以檢查,我身上沒有任何高科技。”
“人說:頭頂三尺有神明。有沒有神明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在上海我們都不能太放肆,這裡有法律、有警察、有軍隊。餘總,我最後勸你一句,挖坑太多的人,早晚把自己陷進去。”
祝童完全避開董事局的話題,江小魚也不堅持;笑笑,拿起手包;“李董事比較忙,我就先告辭了。改天有機會一起喝酒。”
江小魚走了,聽話聽音,看情況,江小魚今天來只是要打個招呼,警告他別在進董事局的事情上做手腳。
祝童忽然有心力不濟的茫然感覺,沒想到江小魚的最終目的是進入福華造船的董事局,而不是預想中的算賬或訛詐。在尋常情形下,以江小魚的聖麗園持有的股份,進入福華造船的董事局應該不是很大的問題。不久之前,祝童心裡想的是如何把江小魚甚至聖麗園從股東名單裡剔除,完全沒想到他會就跑來提出這個要求。
思來想去,還是經驗與歷練的問題,他需要一個在這個領域內值得信任的高參。只是人海茫茫,那樣的人到那裡去找?
第二位客人走進來,坐在江小魚剛離開的位置上,是謝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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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上善若水
“李董事,不認識了?”
謝晶纖細的玉手從精美的lv坤包中抽出只精緻的白金鑲皮煙盒,彈開,叼一支細細的淡藍色香菸線條分明薄唇上。
“你們是商量好了吧?他剛走,你就來了。”祝童探過身,按開zippo火機。
謝晶湊上去點燃,清雅地吸了一口,吐出串淡藍色菸圈,說:“我和他沒關係,謝家只做錢莊,不沾那些。”
“謝小姐此來,有什麼事?”
“我們在田旭洋身上投了不少錢,他曾經答應幫我們做一些事。現在,田公子瘋了,不管真假,他已經是廢物一個。那也沒什麼,謝家賠的起。今天的目的只有一個,請李董幫忙,在福華的董事局給我們留個位置。”
“為什麼?”如果沒有江小魚在前,祝童可能會吃驚,現在,已經能做到不落形色。
“我們在上海註冊了一家投資公司,名叫——海岸共榮投資基金,你放心,裡面的錢都是乾淨的。家父年前收購了一家香港上市公司,海岸共榮投資基金是港資企業。如果李董肯賞光,海岸共榮投資基金裡有你一成的股份。我們希望,加盟福華造船。”謝晶揮揮手驅散眼前的煙霧,輕笑著說:“如果早知道你會做到這一步,我開始就該在你身上押寶,而不是無聊大師和田旭洋。”
“謝小姐又走眼了,我在這裡做不長。”祝童謙虛的笑笑,忽然想到謝晶曾經為田旭洋請過臺灣造船業的行家做高參。以謝晶的的出身,名義上,臺灣人屬於祖國同胞,謝家的錢應該不算外資吧?
“不怕,只要能幫我們進入董事局,後面的事就由我們做。李董是幹大事的人,福華造船也許對你來說只是一艘小船。我們雖然名聲不怎麼好,但是從來說話算話,這也是做這一行必須的信譽保證。如果……有什麼政策性變故與你無關。今後五年內,銀槍在大路的所有生意,都有李董一成好處,這個條件可行?”
謝晶說得不錯,銀槍做地下錢莊生意,名聲雖然不怎麼好,聲譽卻一向不錯。只是,祝童也不可能接受謝晶丟擲的誘餌。
“福華造船很複雜,我能坐在這裡不是因為有什麼背景和本事,主要是因為某些方面與井池財團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