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這一邊,但是,不能傷害井池財團的利益。
“十天以內就會有個結果。”祝童根本沒把握王向幀那裡需要多久,但是十天應該是極限了,誰也耗費不起。
“好吧,我相信先生。雪美還有個要求。”
“說吧,只要我做得到……哦,我的意思是能做得到。”小騙子剛想拍胸脯,想起漫江花雨內的那一吻,連忙加上個保險。
“您一定能做到,我只想先生能幫個忙,別讓雪美太沒面子。福井造船已經已經拖累家族很久了,如果與田旭洋先生的合作破裂,希望先生能為我們介紹個可靠的合作伙伴。”
“沒問題,不會讓雪美小姐為難。”這次,祝童敢拍著胸脯下保證。這樣的合作伙伴雖然不好找,但是井池財團招牌夠大,造船業屬於資金人員密集型產業,即使不在上海,應該能引起沿海多數當地政府的很大興趣。
“那我就放心了,先生一定不會騙雪美啊。”井池雪美臉上浮起頑皮的笑,瞬間,剛才的女主席變成淘氣的小妹妹。
“雪美相信我嗎?”祝童拿出神傳琥珀,舉到她眼前。
雪白的燈光下,神傳琥珀閃爍著金黃色的光芒,當中一隻金色小蝶隱約遊動。
“好美啊,這是給我的嗎?”井池雪美伸出手,盯視著琥珀中的小蝶讚歎道。
祝童把神傳琥珀按在她手心,合攏起來:“給小姐變個魔術,看,它飛到你身上了。”
“真的啊!太神奇了,先生,它真的在我身上嗎?”井池雪美轉動神傳琥珀,裡面果真只剩空空如野。
“雪美,它不會傷害你,它將作為你的守護神。你看到我吃花,今後,你也可以吃。”
房間裡就有一束香雪蘭,那是三個女孩子在花店買的;他們包下陳家客棧二樓,五間房裡都有一束。
井池雪美撕下一絲放進嘴裡輕輕咀嚼著、嚥下去:“是這樣嗎?”
祝童點點頭,也摘下一朵丟進嘴裡;他這幾天太忙,看到鮮花也有些忍不住。
“它在這裡,我感覺到了。”井池雪美捂住胸口,嘴角綻出怯怯的淺笑;哪個女孩子知道自己身體中有個異物都會膽怯的,她表現的已經很勇敢了。
“你不怕嗎?”
“先生不會害我,雪美知道。”井池雪美又把一朵香雪蘭塞進口中;“真的很好吃啊。”
“適可而止,不能吃太多。”祝童囑咐兩句,起身離開房間。
對面的房門半開著,朵花和葉兒正在翻看祝童提回來的塑膠帶,七由散和弩藥等一干神秘之物擺滿半個床鋪。朵花畢竟生活在湘西,對三稜針和弩藥多少有點了解。祝童進門時她正小心的向一隻三稜針上塗抹弩藥,還很內行的用油紙裹住。
祝童感覺到氣氛有點異樣,似乎他進來前把某個敏感話題給打斷了,朵花的眼角尚有淚痕。
井池雪美在對面叫朵花,她抓起一把三稜針跑過去,順手關上房門。
“朵花怎麼了?”祝童幫葉兒收拾床上的東西,問。
“剛才我問她和黃海的事,朵花說愛情對於她是太奢侈的東西;三年內她不會考慮這方面的事。她說如果黃海能等的話,三年後可以重新開始,她和黃海談過一次,黃海答應了。”
“她腦子裡想什麼呢?鳳凰仙子不能當一輩子。”
“朵花說的也有道理啊,以她目前的狀況根本沒時間培養愛情,不是在外面演出就是拍廣告出席各種宣傳活動,每個月在上海不會超過一週。即使在上海的時間,公司還為她安排有大量的舞蹈訓練和聲樂訓練,要學習新歌練習新舞蹈。鳳凰仙子需要有大量的汗水和時間去養護,為人為己都不允許她有絲毫的懈怠。朵花說,那樣的愛情對黃海太不公平,他應該有一個一心一意守著他、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