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好吧。”
他們依偎在橋洞裡說會兒傻話,不覺都有些動情,又抱在一起熱吻。
曲奇遠遠的守在橋洞外,時刻注意著經過的每個人。因為他,行人們更不好在這裡停留了。
“好看,真令人感動啊!”煞風景的出現了。
“我說妹妹,你就不能讓我們安靜地呆一會兒?”祝童不滿地轉身,板著臉訓斥道。
是井池雪美,此時此刻,在鳳凰城,也只有她敢怎麼肆無忌憚地踐踏祝童。
“記得嗎,我們可是有婚約的。你們結婚我沒看到,不做數的。”
“不做數就不作數,陽春三月、春暖花開時節,我們專門為你補辦一次。這總行了吧。”
“你是想氣死我啊。”井池雪美抬起腳,踢在祝童屁股上:“再敢氣我,看我不踢死你!”
說著,她自己先笑了。
有了第三者,倆人也不好再親熱,只好繼續在鳳凰城漫步。
葉兒挽著祝童的右臂,她的右臂骨折還沒有完全好利落,用不得力氣。
井池雪美看出便宜,緊緊地挽住祝童的左臂,得意地笑道:“左上右下,我是先來的,理當做老大。”
葉兒很少與井池雪美就這樣問題爭執,今天也放開了,當即反唇相譏。最難受的,卻是被擠在中間的祝童。
鳳凰城的巷子多比較狹窄,三人並肩就擋住了大半條路。對面走來的如果是一個人還好,兩個人就必須有一方避讓。
井池雪美當然不會放手,葉兒也沒有避讓的意思,這可就苦了前後兩位保鏢曲奇與川中宏。
曲奇原本在前,後來就換川中宏在前開路;他的樣子比較適合做惡人。
鳳凰城民風淳厚,可來的遊客參差不齊,加之今天是年三十,很多人午飯都喝了些酒。這一路行來,可謂是麻煩不斷。
川中宏至少推倒了五個人,被曲奇扶起來拉住的更多。
吵吵鬧鬧著,他們來到陳家客棧門前。
陳大伯在堂屋裡剁餃子餡,祝童看到機會,雙肩一抖掙脫出來,闖進客棧先給陳老伯拜年。他自然地接過他手裡的菜刀,一板一眼地剁將起來。
陳大媽帶著兒子媳婦去接馬上就要到的女兒一家了,客棧裡只有陳老伯一個。他看到祝童和葉兒,喜得眉開眼笑,張羅著拿吃拿喝款待他們。
葉兒眼裡有活計,對客棧也比較熟悉,拿起陳大媽正在做的彩珠往線上穿。那是風鈴的垂飾,每間客房視窗都掛著怎麼一串。
井池雪美找不到事做,狠狠地朝火塘裡多添了幾塊碳。
陳老伯也是記得這個身家不俗的女孩,笑道:“正好正好,暖和一些好。我正腿正有些酸,敢要落雪了呢。”
‘好啊好啊,最好下大雪。在雪地放鞭炮才有過年的味道呢。”井池雪美拍手笑道。
祝童也葉兒心裡都是一寒,三年前,他硬著頭皮迎戰索翁達活佛時,也是個雪夜。
“大伯的腿還沒好利落?”也是在那天,祝童給陳大伯治過老寒腿,應該不會再犯了。
“是這條腿。”陳大伯拍著右腿道:“這條腿好利索了,這兩年都沒犯過。”
“我再給你治一下吧。”祝童把菜刀甩給井池雪美,厲聲道:“快乾活,不然晚上不許吃飯。”
他身上正好有二師兄剛給的狗皮膏藥,虎蜂王最善於治療風溼類的頑疾。他拉著陳大伯到裡間,先取用藥酒搓熱患處,再取出鳳星毫,催出一絲被煉化的虎蜂王的金色真氣,在病灶處細細碾刺。
陳大伯舒服地呲牙倒氣,病腿發紅發燙,片刻間,竟出了一身汗。
外間響起一陣喧囂聲,祝童聽出是陳阿媽帶著家人回來了,才拿出兩塊狗皮膏藥。一塊貼在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