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縮成一團。
琥珀確實是件靈物,祝童能感覺到從它內部散出的黃色光芒,正一點點剝離蠱蟲周圍的黑霧。這一次,祝童終於確定了蠱蟲的位置,它就隱藏在葉兒的**內。
神傳琥珀內的蝶神已經離開了,它的靈氣也大打折扣,對葉兒體內蠱蟲的殺傷力很弱,祝童估計,這個過程需要幾個月。
祝童從葉兒脖子上取下條紅繩,收回手,揭下貼在葉兒腹部的狗皮膏藥:“起來吧,它再也傷害不了你。”
葉兒紅著臉坐起,低頭整理衣服,不敢看祝童。
“這是什麼寶貝,如此厲害?”梅蘭亭好奇的接過琥珀,迎著燈光檢視,終究也看不出什麼。
葉兒玉頸下紅繩下栓著個精緻的玉佛,祝童解開玉佛,把琥珀栓上,又掛在葉兒脖子上:“玉佛保佑不了你,這塊琥珀能保佑你;葉兒,有它在,你就沒事了。”
“要好久嗎?”葉兒撫著心口處的琥珀。
“不會,三個月應該就好了;這塊琥珀不要輕易示人,是朵花媽媽的東西,用完要還給人家。”祝童想再囑咐葉兒不要讓男人接近她,感覺有點鬼喊捉鬼的的意味,嘿嘿笑笑道:“琥珀也是養人的好東西,它會給你帶來幸運。開始寫字嗎?練習‘靈’字也能保佑你。”
“我寫過了。”葉兒指著桌上;“每次寫不了幾個,頭就昏了,李想,為什麼?”
“寫不了就少寫幾個,別太累。”祝童知道那滋味,他小時候就被折磨的死去活來;葉兒沒有蓬麻功護佑,小騙子心疼,有神傳琥珀和自己,葉兒不需要受那樣的罪。
“好會心疼人啊,難怪葉兒對你痴心一片。”梅蘭亭調笑兩句,把祝童推出去:“我們要換衣服去酒吧喝酒,你也去換身衣服。我好想盡快見到讓黃警官昏迷的朵花,難道比葉兒還美?”
一個小時後,梅蘭亭終於看到朵花,睜大眼睛審視一番,點頭對黃海說:“你是個幸運的傢伙。”
今天是週末,由於下雪,很多廣東廣西的年輕人特意到鳳凰城來看雪,沱江邊的酒吧又恢復了活力,這間面臨跳巖的酒吧更是生意火暴。
即使有不少南國美女在,與葉兒與朵花比起來,都成為綠葉了,連梅蘭亭也只招呼幾句就跑下去放河燈了。聰明的女人都知道美麗是最怕對比的,所以,很快酒吧裡的女客就少了一大半。
而男客們的目光都象刀子與鉤子,一是想砍死黃海與祝童兩個幸福的同類,一是想鉤開兩個美人、葉兒和朵花身上的衣服。
葉兒與黃海互相注視著,裡面複雜的讓祝童頭暈,畢竟,他們一起走過青春時光。
“你們聊,我和朵花到那邊。不許喝酒,不許哭。”侍者還記得祝童這個豪客,看他拉著朵花站起來,眼光一掃,連忙上前為他尋出個空臺。
“幸福吧?”朵花被祝童一句話逗樂了,羞紅著臉點點頭。
“你看見沒有?他們之間的感情深厚著呢,要看緊你的黃警官。”
“只要他喜歡我,我就不會離開;有一天他不要我了,我就回來做導遊,也許會回到蝴蝶洞去。”
朵花的純真讓祝童心疼,等侍者送上龍井後,替她倒一杯。
“我很傻,是不是?昨天晚上我對海哥說了,到上海只要給我個住的地方就行。聽說上海很大的,人很多,車很多,路也很多。我不喜歡人多的地方;我說:我會乖乖的在屋子裡等。大哥,大海漂亮嗎?我希望住在能看到海的地方。那樣,我就能到海邊唱歌。”
祝童喝口茶,品不出裡面的滋味;朵花對黃海的愛是無條件的,但是上海,是個最實際的城市。
溫室的花朵經不起風雨,朵花這樣的人,在上海幾乎沒有生存的可能。
“黃海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