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贏錢的嗎?祝童又一次出現在甲板上,看著走顯舷梯的賭徒們,希望從他們的臉上找到些答案;但是,誰一夜沒睡,都是一張木糊樣子。
趙永兵失魂落魄的走下船,身邊的保鏢卻還精神。
柳伊蘭與謝晶先下船,坐上她那輛賓士600絕塵而去;祝童走到街邊,正要打的;藍湛江開輛別克過來,滑開車窗:“上來吧,我送你。”
祝童坐進去,以衣角捂住嘴,把含在裡面的鮮血吐出來。
“你受傷了?”藍湛江關切的問,遞過來個黃蠟丸;“吃下這個,道家回生丹。”
如今不是客套的時候,祝童撥開蠟丸,塞進嘴裡。
清晰的暖流衝開淤塞的穴道,胸前傷處淤塞的血氣慢慢疏散,祝童閉目運轉蓬麻功,就在比克車上入定療傷。
再次睜開眼,發現比克車依舊在緩緩行駛,外面的風景,是海洋醫院前那條路。
“你的電話響了三次;我說你喝多了,還沒睡醒。”藍湛江把祝童的手機遞過來。
“幾點了?十點半,藍先生,謝謝你。”
祝童道謝,翻看來電顯示;一個是葉兒,一個王覺非,一個是秦可強。
這次療傷,竟用去三個多小時;祝童感覺一下,傷勢好多了,但是雪狂僧那樣的人成心要他的命,註定不是好耍的事情。
“雪狂僧怎麼樣了?你沒弄死他吧?”藍湛江半玩笑半戲虐的問。
“我哪裡有那樣的本事?”祝童揉著胸口,受傷的後遺症顯示出來,手腳無力;“他跳海了,十多海里的距離,雪狂僧那樣的高手,淹不死的。”
“噗哧!”藍湛江輕笑著撥通電話,雪狂僧被小騙子弄下海,就是不死也要扒層皮;“謝晶小姐,雪大師中途落海,告訴他們,這是最後一次。”
祝童聽藍湛江講完電話,靠上椅背思索片刻:“為什麼幫我?”
“你是東海投資的執行人,我不幫你,難道去幫江小魚?”
“我不是,我是李想,是醫生,不是什麼執行人。”
“你是的,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江湖就是江湖,一旦進入就別想徹底擺脫;祝童,為了今後的江湖人不再走你的老路,你必須承擔這個責任。為了葉兒好,為了自己好,你要早做決斷。”
藍湛江的話音不高,明顯的,比小騙子更有力量。
“停車,你們離我遠點。我和葉兒的事與江湖沒有任何關係,今後,江湖與我也沒任何關係。”
祝童拉開車門走出去,身心疲憊;這一夜的遭遇,在他心頭蒙上重重的陰影,特別是和雪狂僧的交手,差點死在那老和尚手裡。如果不是生死關頭蝶神神奇的清醒,掉進海里的一定是小騙子。
“你會回來的。”藍湛江看這祝童走進海洋醫院的大門,搖搖頭。
車門開啟,柳伊蘭坐進來,現在的她衣著樸素,一點也不華麗,看去就是個普通的上海婦人。
“把趙永兵給他,三妹,讓肯停止對清洋家的調查。不是生死攸關的時候,不必出手。他太叛逆、太自負,應該吃點苦頭。”
“不好吧?江小魚會輕易放過他?大哥,你這樣做太冒險;祝童不是貓,他沒有九條命。”柳伊蘭心疼的看這祝童的背影,女人的同情弱者,最同情受傷的英雄。
“他有兩條命。”藍湛江大開別克車上的ld,上面演示出祝童與雪狂僧激鬥是的映象。
柳伊蘭看完,驚異道:“他竟如此高明?看不出來的。”
“祝童的身法不是祝門身法,甚至比三百年前鷹飛的碎雲飄都飄逸;他如此圓滑,會輕易被幹掉嗎?經歷過與雪狂僧這一戰,江小魚……在他身前走佔不到什麼便宜。你看到沒?雪狂僧身上的古怪真的與他有關,祝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