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傢伙,這是揍嘛呀?
寧厭和鬱謹前腳剛宣佈了婚訊,江萱就發來了訊息。
我是皇帝:【我答應季以涼的求婚了。】
恍一看到這個暱稱,寧厭還以為是別人發錯訊息了,搞半天是她改暱稱了。
糞海狂蛆:【啥時候官宣?】
我是皇帝:【過幾天。】
糞海狂蛆:【真想好了,要不再考慮考慮?】
我是皇帝:【我也不想啊,可是他把全部財產都給我了。】
我是皇帝:【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錢。】
她是真捨不得。
糞海狂蛆:【也……行吧……】
剛發過去,手機就彈出一條訊息來。
我是奴才:【[轉賬]】
我是奴才:【算我求你,別說了!】
寧厭很快反應過來這個奴才應該是季以涼。
糞海狂蛆:【我說什麼了?】
我是奴才:【你以後離江萱遠點。】
我是奴才:【[轉賬]】
糞海狂蛆:【轉賬戶吧,我微信沒辦法收款。】
很快,季以涼轉了五萬塊錢過來。
他剛求婚成功,他怕寧厭再發兩句訊息被江萱看見頭腦一熱又不作數了。
糞海狂蛆:【[已收款]】
糞海狂蛆:【[已收款]】
我是奴才:【???】
糞海狂蛆:【錢收下了,話你收回去吧。】
我是奴才:【寧厭!】
訊息剛發出去,這邊就顯示自己被拉黑了。
……
收下錢的寧厭去了一趟老宅。
老爺子的意思是婚禮大辦,但寧厭自己的意思是一切從簡。
上次結婚已經累的夠嗆,凌晨三點起床的痛苦她不想回望。
確定好一切事宜之後,婚禮的日期定下來了。
七月七宜嫁娶。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次寧厭直接定好了酒店,並且拉著鬱謹去拍了婚紗照。
對於這一切,鬱謹全程當個工具人,陪著寧厭忙前忙後。
她在醞釀著一個大計……
對此,工具人一無所知。
從試衣間走出來,鬱謹低頭將袖子下意識就要往上挽,被寧厭一把給拉住了。
其實之前他本沒有這個多餘的小動作,但自從和寧厭在一起之後,鬱謹總是幫寧厭幹這幹那,為了方便就習慣性往上挽。
“聽我的,這套帥,就選這套!”
“真的?”
男人將信將疑,不過眼神從未離開過寧厭。
“包的!”
她信誓旦旦的和鬱謹打包票。
“那你穿什麼?”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六月底,京市上層人士人手一份寧厭與鬱謹婚禮請柬。
場地訂在了鬱氏旗下的一家七星級酒店內。
時間很快來到了七月六晚上。
提前踩點在酒店走廊迎面和江萱撞了個正著的池葉看見她之後一臉懵逼。
池葉:“你不是伴娘啊?”
江萱:“你也不是啊?”
池葉:“不是,她跟我說是你。”
江萱:“巧了,她也這麼說的。”
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異口同聲——
“外面有狗了!”
“她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