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臺方才莫不是……”鏡宇白作為朝陽專屬軍師,代替他上前問了一句。
兆藍和玄燁都看向了朝陽他們的那個方向,在看到朝陽的時候皆是一愣,這人莫不是……東鑠國那位體弱多病的朝陽太子?
雖說詫異,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表現出來太多,兆藍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玄燁配合的淡笑而有些疏離的道:“我們只是途經此地,見有鮫魚,特下海觀賞一下,告辭!”
說著兆藍和玄燁就划船,瀟灑的離開了。
看著繞黑霧前行而去的兩人,原落皺眉道:“太子,那兩個人……”
“他們是給我們一個指示,”朝陽的視線移到那濃濃的黑霧附近,眼神一如既往的清冷,“這條路……”
鏡宇白也看著那一個方向思考著,直覺告訴他,那兩個人說的話可信。
而去從他們前來的方向看,那個地方……應該是南詔國派來的人。
。。。。。。
在黑風島裡面的陌弦月和琴無邪並不知道外界的狀況,而且毒人江潛似乎也下了令,嚴格把守,所以信鴿傳遞書信,也有了一定的困難。
當然,陌弦月他們現在的目標就是將毒人江潛給引出來,然後殺了他。
阿九已經完全沒有了問題,夏雲初的傷勢很糟糕。
陌弦月也慶幸了一把,阿九的身手並非太高,不然再數倍的提升之後,夏雲初承受他一拳,絕對早已斃命。
試想一下,若是阿九有琴無邪的武功,而在成倍翻漲後,那攻擊的力度又會是如何?
其實也有人被派進來打探虛實,只是活著進去的人,都沒有再出去過。
倒不是說被陌弦月他們給殺了,而是完全被陌弦月催眠了,做起了僕人,服侍著他們。
阿九被陌弦月這種控制人的能力完全的吸引了,心想著拜了這個師父真是拜對了,纏著她讓她教。
琴無邪雖然一早就知道她有這種特殊的能力,但是卻未完整的見識過,真正見識到的時候,已經是那麼多人都如同一個軀殼一樣,任她吩咐了。
至於催眠的過程,陌弦月並沒有讓他們看到,因為怕他們也被一起催眠進去。
有了僕人的服侍,琴無邪也不用窮忙活了,雖然他本來也不會,上次給陌弦月煎藥也是因為比較簡單。
用過午膳之後,陌弦月就拿出了陰沉木盒子,看看那肥碩的應該算是血蠱的蠱蟲來看。
別看這血蠱也就是那麼一條蠱蟲,但是卻也是有靈性的,而且受人控制。陌弦月是它的生生“父母”,所以之前給阿九除蠱的時候,才會照她的話去做。
琴無邪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的一幕——女人慵懶的喝著茶,血色而透明的肉蟲被放在了石桌上,同女人一起曬太陽,還有一個蠱王的腦袋在盒子裡“蠕動”,左邊,一黑一紅兩隻大藏獒趴著。
說不出來的詭異。
琴無邪走上前去,嘴角勾起了邪魅的笑容,在距離陌弦月一步之遙時停住,軟劍從腰間抽出,“咻咻咻咻”的揮霍了起來,只聽得“錚錚錚”聲音,空氣中無端迸射出了火花,並且在片刻之後,聽到了女人驚叫的聲音。
一個白色的人影從牆頭落了下來,胸前已經有了無數的血紅,都是看不見的暗器。
陌弦月這才慢斯條理的將血蠱收了回去,與琴無邪一起去檢視那已經死了的人。
這個人是陌弦月見過的,當初被小黑小紅“調教”過的江潛的那位夫人,具體是假江潛的夫人還是真江潛的夫人,就無從知曉了。
琴無邪蹲下身,從那女人的身上拔下了一個暗器,是一枚四尾的飛鏢形狀,通體沾上了一層粉末,放在空氣中,差不多就像是透明一樣。除了那射進面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