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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解釋說,“人們突然開始對這些寡頭產生了巨大的興趣,這就像是黑社會的嬰兒潮一樣。”

在警方試圖評估和遏制新世界秩序下猖獗的犯罪活動時,大關注也引發了大問題。首先就是熟悉的界定問題:寡頭們的哪些活動是違法的呢?哪些不是呢?再者,這些寡頭和黑幫大佬能夠利用無限的財力來為自己辯護,保護自己的形象。並且他們確實很認真地這麼做了。當我向一位以色列的情報官員解釋我所寫的東西時,他告訴我說:“不用擔心,這些傢伙不會暗殺你的,他們不會這麼魯莽,如果他們想整你,他們會到法院起訴你,一直把你搞成死罪的。”

接著,以色列的警方受到了巨大的政治壓力,不僅僅是來自國內的政客,同時還有外國政府的。伊斯夫·庫布松(Iosif Kobzon)被譽為新俄羅斯的弗蘭克·西納特拉(Frank Sinatra)' 弗蘭克·西納特拉:義大利移民美國的後裔,被譽為“本世紀最偉大的流行歌手”。——譯者注'。在俄羅斯是一名很受歡迎的歌手,以演唱傷感歌曲而著稱,他的政治生涯也很成功:是俄羅斯杜馬的議員,也同許多支援普京的政客及商人的過從甚密。在20世紀90年代初期,他被禁止進入美國;但是雖然有許多人反對,他還是搞到了以色列的護照。摩西·沙哈爾(Moshe Shahal),現在是特拉維夫一位成功的律師,當時任以色列國家安全部的部長,負責組建了打擊俄羅斯有組織犯罪的機構。當他回想起這一時期時,他嘆了口氣說:“我們試圖實施新的安全政策,但是以色列國會和政府全都對我們百般刁難。”例如,1996年1月,當庫布松打算在本·古裡安機場(Ben Gurion)入境時,警方遵照他的指示將庫布松拘留了。但是,當時的外交部長西蒙·佩雷斯(Shimon Peres)推翻了他的指示。沙哈爾解釋說,俄羅斯當時的大使給佩雷斯打電話,警告他如果拒絕庫布松入境,將會給以色列和俄羅斯關係帶來嚴重後果。除了美國以外,以色列當局很少屈從其他外國勢力的影響,但是這次卻例外。 。。

5。 迴歸以色列(12)

一百萬俄羅斯人移居以色列,不可避免會對大選產生重要的影響:他們所代表的選票是每一個參選的政客都希望獲取的。俄羅斯群體的中心政治人物是納坦·夏蘭斯基(Natan Sharansky),前蘇聯的*者,在20世紀80年代中期被釋放後即遭到驅逐出境。在80年代初期,他成了寡頭和以色列政客之間的聯絡人。1995年,他接受了一些俄羅斯新移民的政治獻金,公開組建了擁護猶太復國運動的政黨,迴歸以色列黨(Yisra’el Ba’aliyah)。

夏蘭斯基的政黨很有實力,它控制了潛在的數十萬張選票,這在以色列具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因為以色列是一個政黨林立的*國家,要組建政府,關鍵在於政黨之間的合作。如果將俄羅斯的著名人物標記為犯罪分子,那就一定不能低估以色列的俄羅斯群體的反感之情,這是以前的俄羅斯媒體大亨,現在的以色列《晚報(Ma’ariv)》的主人,弗拉基米爾·古辛斯基所指出的。他說:“當我們俄羅斯商人、猶太人或者其他人等,被美國報紙稱為黑手黨成員時,那是侮辱;但是如果在以色列,人們也這樣稱呼這些來自俄羅斯的猶太商人的話,那就不僅僅是侮辱了,這會讓我痛苦地怒號,這是錯的!”

警方在試圖制定連貫一致的政策去應對這些有組織犯罪活動,以及試圖理解它和俄羅斯移民之間的關係時,必須謹慎考慮所有這些讓人大傷腦筋的困境和難題。但是除了要考慮這個問題外,還有一個不同的問題需考慮,並且它還不僅僅消耗了絕大部分的以色列安全預算,同時也佔用了大部分的政治力量。鮑頓部長說:“這就是巴勒斯坦人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