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廝打扮的半大孩子站在他身後,他立刻收了書,抬腳就朝二子身上踹了一腳,喝道,“哪裡來的狗眼,給老子滾!”
二子沒想到對方會打他,沒防備的就被祝騰踹到了地上,疼的立刻就捂住了腿,薛瀲平時也打他,但說是打更像是玩笑,就算是用腳踹那也只是做做樣子,哪像祝騰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的他喘不過氣來。
薛瀲先是一愣,繼而反應過來:“二子!”他走過去扶住了二子,“怎麼樣,傷著沒有!”
二子也就才十來歲的孩子,疼的眼淚頓時就落了下來,委屈的癟著嘴未來之我。
薛瀲大怒,騰的一下站起來,推搡著祝騰,怒道:“你又是哪裡來的狗腿,連我的小廝你都敢打,你找死是不是。”
“你又是哪裡來的狗手。”祝騰毫不相讓,“我瞧著你這不男不女的樣兒,就是來蹭吃蹭喝的吧,來人那,把這沒眼的狗東西給我丟出去!”
他們這一喊一罵的立刻就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我不男不女,你……”薛瀲氣的不得了,他生平最恨的就是這句話,“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成不男不女。”
祝騰就開始擼袖子:“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他的話還沒說話,這邊祝士林走了過來,一巴掌拍在祝騰背上,低聲喝道,“犯什麼渾!”
祝騰被祝士林拍了一下,也不算重,可覺得面子過不去,不服氣的道:“二叔,您怎麼幫著外人,他這是在欺負我。”
“我欺負你,我的小廝我自己都捨不得打,你憑什麼上來就是一腳。”薛瀲拉著捂著肚子又疼又駭的二子,和祝士林道,“姐夫,這就是您大侄兒,可真是不怎麼樣。”又和祝騰道,“按輩分,你還得跟著豪哥喊我一聲舅舅,不過瞧你這樣,我也沒你這樣的外甥!”
薛靄也走了過來,凝眉和薛瀲道:“二子既傷了就帶他去一邊歇著去,要是疼的厲害就請大夫來,你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做什麼,好看不成!”他說著朝薛瀲打了眼色,薛瀲也知道自己有些衝動了,這麼多人看著,明天別人就知道他和姐夫的侄兒鬧起來了,傳出去太沒面子了,想了想,他還是扶著二子跟著薛靄往宋弈那邊去,“宋大人,您看看二子傷著沒有。”
祝士林瞪著祝騰,低聲喝道:“你若呆不住就回房,再鬧騰就把你送會陳留去。”
“走就走。”祝騰說著轉身就朝外頭走,祝士林喊道,“你去哪裡。”
祝騰只當沒聽見,大步出了門!
飯菜陸續端了出來,後院的席面已經開了,這邊自然也不能再拖,祝士林只好丟開祝騰的事招待大家落座,一時間推杯換盞又熱鬧了起來……
戍初時席面散了,祝士林和薛思琴將來客一一送出去,院子的帷幕撤下來,夫妻二人疲累的站在院門口相視一笑,祝士林心疼的道:“是不是還沒吃飯,我讓廚房給你溫著的,你先去吃些東西,祖母和岳母那邊我去陪著,一會兒再安排車馬送他們回去。”
“算了,我聞著油煙也飽了了。”薛思琴雖累可更多的是高興,“這可是咱們家第一次辦的大事呢!”
夫妻兩人都有種共患難互相扶持的感覺,祝士林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他出身寒微,能得岳丈器重將長女許配給他,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他心裡明白這些道理,所以越發的珍惜眼前的一切,對薛思琴除了夫妻的感情,還有著敬重。
“那我們進去吧。”祝士林隔著寬寬的衣袖偷偷牽了薛思琴的手,薛思琴臉一紅嗔道,“好多人看著呢。”祝士林也面頰微紅,捏了捏她的手才放開!
夫妻二人並肩進了宴席室,薛家除了來吃了便飯就回大理寺的薛鎮揚外都在裡頭和祝家的婆媳說著話,其實大部分都是祝大奶奶在說,方氏在應著,氣氛倒也算不錯,薛思琴和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