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胡泉身後十幾個婆子小廝一個個手裡拿著傢伙什就衝了出去。
那幾個鬧事的人一看這架勢,忙慌不擇路的往巷子外頭逃,可一邊逃過去是死衚衕,逮到是遲早的事,一邊是田婆子拿著扁擔攔著,幾個人打了眼色,一窩蜂的朝田婆子衝過去,田婆子揮了幾扁擔打的幾個人哀嚎不斷,那些人抱頭鼠竄,不一會兒就逃沒了影。
“沒臉沒皮的東西。”田婆子將扁擔往地上一丟,和胡泉道,“牛管事,勞您再派兩個人守著巷子,往後誰敢往裡頭走,就二話不說打一頓。”
胡泉看著逃走的一群人,心裡的火蹭蹭的漲,這些人竟然敢跑到宋府門口來說風涼話。
幼清撐著腰在院子裡散步,採芩和周芳小心翼翼的扶著她,兩個人心思沉重面色難看,幼清嘆道:“你們這樣垂頭喪氣,心思凝重的有什麼用,弄的家裡也跟著沉悶悶的。”太后要是死了,宋弈的仕途斷了不說,他們在京城恐怕也待不下去了。
“夫人!”採芩紅了眼睛正要說話,忽然聽到院子裡砰的一聲,隨即傳來婆子的喝罵聲,採芩臉色一變就要過去,幼清拉著她道,“肯定是有人往院子裡砸東西了,你去了人也跑了,更何況,那些人也不過是受人指使,追到了又有何用。”
“欺人太甚了。”採芩氣怒道,“哪有這樣欺負人的,我們救是顧全大局,我們不救那也是情理之中,何故這樣逼的人沒有退路。”
現在宋府的人都快不敢不上街了,但凡出去被人認出來,都要一堆人指指點點。
宋府已經成了京城中,一道不可去碰的警戒線,有心護著宋府護著幼清的人,都不敢開口說維護的話,而那些挑事兒的人,則成天日的在街對面待著撿著各式各樣難聽的話罵。
“去看看封神醫吧。”幼清扶著採芩去了封子寒的院子,封子寒在房裡待了好幾天了,桌子上堆了許多書,還有兩本手稿是他自己寫的,他抓耳撓腮的埋在草藥和書堆裡,對面封簡也是蓬頭垢面的摘抄記錄翻查。
“宋夫人。”封簡先看到幼清的,起身行禮道,“這裡很亂,您要不要在外面坐坐。”
幼清擺擺手,微笑道:“我就來看看你們,馬上就走。”她說著問道,“怎麼樣,可有眉目了?”
“很難說。”封簡回道,“研製出了一種,可到底有沒有效果叔叔還不敢肯定,得試過才成。”他說著嘆了口氣,中毒是太后,誰敢拿太后去試藥。
封子寒哎呀靠在椅子上,道:“老夫一生的美名要砸在這上頭了。”
幼清失笑讓採芩給封子寒添茶,微笑道:“就是因為解藥難制,元氏的毒才能在江湖中立足不敗之地數十年,若那麼容易,當初我們也不會盯著元氏了。”又道,“您彆著急,總有辦法的。”
封子寒託著腮看著一堆的書不知在想什麼。
幼清搖頭,笑著道,“那我回去了!”話落扶著採芩出來,回了正院……
方到正院外,薛思琪和趙芫並著薛思琴以及薛思畫來找幼清,幾個人小心翼翼的,薛思琪氣見著幼清氣怒道:“巷子外頭怎麼聚了那麼多人,他們想幹什麼。”
“事情沒落在她們頭上,他們當然能動動嘴皮子說的輕巧。”趙芫怒道,“要我說,讓江淮和江泰將她們轟走得了,省的看著鬧心。”
幼清笑道:“轟走了還是會再來,一天我沒站出去,太后不醒來他們都會接著鬧。”
“那怎麼辦。”薛思琴憂心道,“我看你想辦法出去避一避吧,要是這些人衝進來怎麼是好食味生香。”
幼清搖搖頭無奈的道:“莫說出不去,就是出去了又能去哪裡,哪裡都是人,誰都知道朝中鬧的這些事。”
“清表姐。”薛思畫急著的紅了眼睛,“要不然你去我家裡待幾天,她